免费小说网 > 历史 > 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 穿成香江大佬的亡妻 第9节
  他这是把所有需要重点跟踪的股票,扔给了她这个入职才短短一个多小时的人?
  只能根据他的表格,帮他继续填下去。
  等等,这个艾莱电子股价才七分钱,为什么要跟踪?
  港股里的仙股和毫股极很有可能是老千股,在这种超低价股里当然有好票,不过何异于屎里淘金。所以上辈子樊琪压根不会去看这种票,不过现在她只是一个实习生,人家让记录她就记录呗。
  樊琪开始查询这个仙股,补上数据,从跳出来的数字上,她发现了一点点的不同,低头看命令,再次打进去,看到成交记录,这只仙股有人在压单且持续买入。
  她把数据添上,又忙着填其他股票的数据,人工和计算机的效率相差太大了。
  一共这么多数据,每半个小时得更新一次,还不允许集中起来写,因为中午收盘之后,分析师要拿着去电脑还得一条一条命令打进去查,就算中间有喘息的时间,那也不太多。
  午盘收盘了,樊琪还不能走,她还得把收盘数据给填上去。
  阿豪站在她身边等着她最后一个数字填好了,收了单子说:“我还没吃饭,你给我买个咖喱牛腩饭加一杯奶茶啦!”
  午间不过一个小时,现在已经快十二点半,樊琪快速出去到边上的茶餐厅打包了一份咖喱牛肉饭,要了两杯奶茶,给自己要了一份三明治,估计回到经纪行,就要开盘了,只能边填边吃了。
  而且早上那个艾莱电子引起了她的注意,这样的仙股有大资金在吸筹,她也想关注一下。
  樊琪手里拿着午餐刚刚进入经纪行,到楼下会议室,看见阿豪要把饭和奶茶递给他,听他劈头盖脸地骂:“你怎么做事的?眼睛没有带是不是?只有胸没有脑就不要来经纪行啊!拍戏赚钱不是更快?”
  “你说什么?”樊琪听得云里雾里,自己对数据敏感,有不合理的数据肯定会察觉,应该不会错很多吧?
  阿豪拿着数据当着几位分析师的面:“你自己看,你自己看啊!你把仙股都填进去了。”
  “阿豪,樊琪今天第一天来,你让她写这么多,她出一点错也很正常。”有同事喝止阿豪。
  樊琪听见仙股,从阿豪手里抽走那张纸,上头正是“艾莱电子”,阿豪拿起另外一张写了股票代码的纸给她:“你看看,是0176,不是0116。”
  “你睁眼看看清楚,这个0116是谁写的?这个笔迹是我的吗?不是你先填了股票代码,根据你的股票代码再填进去的吗?”樊琪把纸拍在桌上,拿起桌上的白板笔,在白板上写下“0116”,“这才是我的字迹。”
  看到白板上的字,阿豪扬起手里的纸:“我把这张纸也给你了,是你没有核对。”
  职场老油子吃定了新人不敢反抗,樊琪冷笑:“你不仅没有胸,也没有脑子,更缺乏职业能力,还没有责任心,连基本的道德都没有。”
  上辈子她连投行的工作都能裸辞,难道还要在这里受这个鸟气?
  樊琪拿起桌上的咖喱饭和奶茶,走了两步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手里剩下她自己的午餐,扫了一眼整张脸都通红的阿豪,沉声对马家胜说:“马先生,麻烦您对这件事做出判断,通知我结果,我在公司休息区等候。”
  樊琪拎着午餐要出门,差点儿撞上廖继庆的公子廖雅哲,她叫:“小廖先生。”
  第11章
  ◎实盘大赛◎
  “哇哦!”廖雅哲发出一声不合时宜的惊叹,“樊琪,想不到你这么有气势。”
  原本挺有气势的樊琪,见到他这个表情直接破功笑了出来。
  里面的人见被小老板看见,也是一个个脸色怪异。
  “上楼去了,汤远超先生想要见见你。”廖雅哲说道。
  “汤远超先生?”
  “我爸参与的那档股评节目的主持人。”
  “嗯。”
  樊琪往前走,廖雅哲回头对着会议室里说:“马叔,知道你念旧情,念旧情你就自己照顾,拿公司的钱送人情,还让他在公司里排挤同仁。当耀华是冤大头吗?”
  廖雅哲摆了一回小老板的谱儿,说完立马跟上来:“走了。”
  两人上去敲开了廖继庆的办公室门。
  樊琪见里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保养得宜,儒雅斯文的男人。
  这位见到她,伸手:“樊小姐,我是你的影迷。”
  樊琪跟他握手:“很荣幸。”
  汤先生低头看樊琪手里的奶茶和三明治:“樊小姐还没吃午饭?”
  廖雅哲笑:“我去找她的时候,她正在和阿豪吵架,没来得及吃吧?”
  廖继庆皱眉:“跟阿豪吵架?”
  “爸爸,阿豪也是您的老人了,这个人倚老卖老,平时让他做事,拖拖拉拉,应付了事。今天还是他有错在先,樊琪不过是跟在他后面写错了,他骂得也太难听了。幸亏樊琪不好惹,解释清楚,要是换成其他新人,被他欺负了,只能走人。”廖雅哲看向樊琪。
  “樊琪,你先吃东西,我和汤先生是多年好友,不介意的。”
  “好。”樊琪也不拘谨,天大地大,自己的身体第一,她坐下吃着三明治。
  廖继庆侧头樊琪说:“你昨天非常快地猜出了我的目的,知道我想要开拓市场。你也跟我表达了想要转行的想法。”
  樊琪咽下嘴里的东西:“我非常庆幸,廖先生能给我这个机会。”
  “这个机会是相互的,我也希望借你目前的人气,制造话题。汤先生策划了一档节目,会来耀华拍一些片段做成片头,我希望你能出镜,不过他有些不放心。”廖继庆跟樊琪解释。
  原来是这样,汤先生的节目肯定是财经相关,她一个靠出演风月片有一点点名气的女明星出镜,确实不合适。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节目?”虽然樊琪认为汤先生的节目定然是财经类的,她只是好奇。
  汤先生说:“廖先生给我的意见,他说可以举办一个经纪人炒股大赛,利用我们节目的号召力,邀请各家经纪行派股票经纪参加……”
  这不是实盘大赛吗?樊琪仔细听汤先生的讲述,她有些兴奋,一时间也顾不得吃三明治了,开始问一些规则。
  上辈子樊琪资金量还没上来的时候参加过实盘大赛,她听下来发现几处有点儿问题:“没有淘汰吗?”
  她记得上辈子的实盘大赛只要亏损幅度超过8%,就要出局。
  “嗯?”汤元超有些疑问。
  “我们股民是对自己账户负责的,那么亏损,哪怕买了老千股,亏了99%,那也是自己对自己负责。但是我们是股票经纪,如果不能持续盈利,或者不能及时止损,那么这样的股票经纪在我看来是不合格的。”樊琪又补了一句,“可能我比较在意自己账户的亏损,所以能不能设定一个值,亏损多少强制出局?”
  “很有道理。”汤先生点头。
  “还有,分不分组呢?按照选手获得牌照的时长来分。比如获得牌照才一年的,或者有十年以上交易经验的资深经纪人。这样才能看出一家经纪行当前的能力和未来的潜力。否则年轻人和长者在一起比,多少有点儿不公平。您说呢?”
  “不都是按照收益来的吗?”
  “可以按照总收益设冠亚季军,同时设分组第一名?”樊琪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要不是手里有三明治,她都能搓手了。
  显然廖雅哲已经从她的脸上读出了想法,问:“樊琪,你出这个主意,别告诉我你想参加?你有牌照吗?”
  “什么时候举行?”
  “八月中旬。”汤远超玩味地说,“现在六月中下旬,还有两个月不到,每周三交易所有组织考试,一共三科,你必须下周考试出来,因为一周后出成绩,已经七月二号了,哪怕你立马申请牌照,审核发证大概一个月,你能赶上,前提是你几天之内过掉这三科。”
  廖继庆也认为是异想天开,摇头:“一次性过的有,但是几天内三科一起过。没见过。”
  “可以试试,梦想总要有的,万一要实现了呢?”樊琪说了一句前世大佬的名言,她转头盯着廖雅哲,“你知道怎么考的话,帮帮我?复习资料怎么买?报名怎么报,你总归知道的吧?”
  “你真要考啊?”廖雅哲瞪大了眼睛。
  樊琪耸肩:“为什么不?”
  “你要是能考出来,我叫你奶奶。”廖雅哲脱口而出。
  她转头看廖继庆,说:“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你还真以为能考出来啊?”廖雅哲丝毫不在意。
  “那行,对等原则,我考不出来,我叫你爷爷。”
  “行,这个爷爷我当定了。”
  廖继庆和汤远超不理两个小朋友耍嘴皮子,他们的话题转到樊琪参与这档节目的片头拍摄。
  “对了,汤先生,我的演艺合约七月初结束,如果我拍这个片头的话,费用我就不要了,但是要通过我的经纪人签个合约,您看可行吗?”
  “费用照算,你把你经纪人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让人去联系。”
  樊琪把经纪人的名片给了汤远超。
  出了廖继庆的办公室,樊琪还真抓着廖雅哲问怎么考试,廖雅哲无奈带她去六楼。在交易所大楼就是方便,一栋楼里就能搞定报名买资料,不过她今天没有带相关证件没办法报名。
  电梯里,廖雅哲再次问她:“你真的要参加下周三的考试?”
  “是。”
  “别想得太好,等下看到温习手册别哭。”
  到了六楼,樊琪向工作人员仔细询问了当前从事证券和期货交易,以及进行股票和期货咨询的牌照需要的科目。
  “证券交易只要1号牌照,就三科。”廖雅哲提醒她。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样考了,就连着考完算了,证券和期货两科是通用的,只要加考一科就行了。”樊琪让工作人员把期货的资料也拿了。
  “小姐,你要中文版的还是英文版的。”
  “英文版的。”樊琪上辈子看过港城团队写的一些分析报告,在专业报告里有些用词,可能是习惯问题,她偶尔得连蒙带猜。
  “英文版?”
  “对啊!英文版才是原汁原味的,毕竟绝大部分规则都是参考伦交所的呀?中文版的,估计看起来不太顺畅。”樊琪抱起书,“走吧!”
  “你能看懂英文版?你英文有多好?”
  “比我粤语好。”她上辈子在美国读的研究生,又在外资投行干了三年,英语自然不错。
  廖雅哲弄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了,她说是,就是了。他们一起进了办公室,廖雅哲给樊琪找了个空位,放下书,他说:“下午你不用去交易大厅了,你先翻翻书。”
  “你去交易大厅吗?”樊琪问。
  “是啊!”
  “我也去。”
  “不打算考试了?”
  “可以回家温习,上午我看好了一个股票,想去看看走势是不是如我判断的那样。”樊琪跟在他身后。
  廖雅哲进他的独立办公室套上红马甲,笑:“什么股票?”
  “就是刚才阿豪抄错代码的那个股,我觉得有点戏。”
  廖雅哲走出来:“你别告诉我,这是女人的直觉。”
  “不,这是女人的逻辑。”樊琪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