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古言 > 药 (民国 NPH) > 吃穴咬珠
  流萤到了韩老爷房门前,喘匀了气才推门进去。屋里依然是点着香,没开什么窗,屋内又昏暗又浑浊。
  韩老爷没有说话,流萤自觉地走到床前,“老爷,您找我。”
  韩老爷照旧是伸出手,向下一划,流萤便明白了,伸手去解裤子的带子。
  她心里委屈,不知道别的姨娘过来是何种光景,怎地自己过来就是脱衣服。
  裤子解到一半,她向后撤了一步,跪在地上。
  “老爷,流萤求您,今日饶了我吧,昨日实在是受不住,今日不敢像昨日那般了,流萤求您了。”
  她俯下身去磕头。
  韩老爷静默了片刻,缓缓地点了点头。
  流萤瞧见韩老爷答应了,便高兴地起身。
  “老爷您喝茶不?流萤给您倒。”
  韩老爷又点了点头。
  流萤勤快地倒了一杯茶,双手端到床跟前。
  韩老爷手抖,不大接的住,她便端着小心地一口口地喂。
  奈何韩老爷躺着,并不容易喝,洒了不少出来,流萤拿巾布给韩老爷擦了,而后就听他说出两个字。
  “嘴、喂、”
  流萤一滞,她内心是抗拒的,但她是韩老爷的四姨娘,说到底也是应当应分的事,于是她含了一口在嘴里,低下头往韩老爷的嘴里渡。
  韩老爷接着水,手就往流萤的大腿上摸。
  流萤吓得一抖,口里的茶水呛了她一口。
  “咳咳咳……”
  她咳得满面通红,韩老爷躺在那儿垂着眼睛看她。
  她缓好了,韩老爷又向她伸出手。
  流萤害怕他又要磋磨自己,便小心地问道,“老爷说话可算话?”
  韩老爷点点头。
  流萤才大着胆子慢慢靠过去。
  韩老爷的手搭在流萤的腿上,慢慢地捏,倒是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想是只摸摸腿罢了。
  这样程度流萤倒是不拒绝的。
  她坐在床沿上,任凭韩老爷摸她的腿,可摸着摸着,那手又向腿间伸去。
  这回她离得近,韩老爷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跑,另外一只手就去拽她的裤子。
  流萤吓得泪珠儿又掉了下来,“老爷……老爷不是答应了流萤……老爷不是说话算话吗……”
  韩老爷没法,颤巍巍比一个一的手势,嘴上挤出两个字,“听、话、”
  她看着那手,问道,“老爷可是说,就来一次?”
  韩老爷点点头。
  流萤擦了泪,想着一次之后她便说什么都不能留下了。
  她红着脸说,“老爷说话算话?”
  韩老爷费力地说出一个字,“乖、”
  流萤吸了吸鼻子,乖乖地脱了裤子,爬上床去。
  韩老爷瞧她上了床,照旧是让她坐到脸上吃那水汪汪的嫩穴。
  流萤只觉得害怕,昨日她来来回回泄了有七八次身子,那穴儿被老爷玩得红肿不堪,也不知道三姨太的药能不能将屁股养好。
  她小心翼翼地蹲下,韩老爷的舌头一早就伸得老长,她刚一靠近,就直直戳开了蚌肉。
  “啊……”
  流萤一阵娇呼,疼痛确实减少了七八分,只有隐隐的不适感觉,三姨太的药当真是极好。
  于是流萤大着胆子又蹲得深了几分。
  韩老爷舌尖分开蚌肉,直取蚌珠,在那肉核上反复搔刮,搔得流萤不自在,她穴口的水儿滴滴答答地流,穴口也想被舔弄,可韩老爷似乎并不感兴趣。
  “老爷……穴儿、穴儿也想要……”
  她大着胆子要求,将身子向前挪了寸许,哪知韩老爷用力一拉,将她又拉回了原地。
  流萤这蚌珠昨日被磋磨得最是厉害,韩老爷似乎对这块地方情有独钟,今日也是全然不顾其他的地方,几下就拨弄得她有些疼,还混着些尿意。
  “老爷……流萤难受……”
  她微微抬起屁股,躲开韩老爷的攻势,可韩老爷并不想放过她,手上用力就将她按了回去。
  这一按比方才蹲得还要深些,整个肉珠都入了韩老爷的口。
  他门牙一咬,就将那嫩肉叼住不撒口。
  “啊!!啊!!”
  流萤哪里受得住,她哭着喊出来,下面被死死咬住,越躲越疼,手上胡乱地拍打着,她弓着背,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韩老爷两个巴掌狠狠打在她屁股上,登时屁股红了起来。
  她认命地不躲了,只哆哆嗦嗦地哭着求老爷饶命。
  韩老爷罚够了,便按住了她开始吮那豆子。
  那豆子被咬得生疼,吮着也不觉得多妙,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渐渐的麻痒。
  流萤淫水流满了韩老爷整个下巴,枕头湿得躺不住人。
  流萤嗯嗯啊啊地渐入佳境,不一会儿就泄了韩老爷满口。
  流萤本以为今天就做到这里,那知韩老爷照旧是按着她的头去吃那黑屌。
  不同的是,这回韩老爷让她转过身去趴在身上吃那软趴趴的东西,她的屁股就悬在韩老爷的鼻子上面。
  她害怕韩老爷再搓她的阴核,吃两下就回头瞧瞧。
  “老爷,流萤害怕…”
  韩老爷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吃、”
  韩老爷命令,她没法子,只得战战兢兢地含住那腥臭的肉根。
  韩老爷倒是说话算话,只慢慢地拨动着她发红的蚌肉,没再去琢磨着吃穴。
  早上流萤帮四少爷吃的时候,似乎琢磨明白了一些要领,这回吃得韩老爷比较满意。
  后来老头无瑕欣赏处女水穴,闭上眼一心享受流萤的侍候。
  流萤是不喜欢的,但三姨太嘱托过,要将老爷伺候好,所以她吃得认真,全然没注意到老爷头顶的窗开着一条缝,外面站着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专注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