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只是一个孩子,那时候什么也不懂,可也经常听到老人们说的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当时把我给吓得差点一翻白眼昏死过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仔细一听,是母亲,我赶紧应了一声,游戏也不玩了,就跟着母亲回家了。
那次之后,我很长时间对没有在晚上出过门,倒也平静了很久,至于那次的经历,我谁也没说,就连父亲都不知道我那天晚上的经历。
向了一会儿事情之后,我实在无聊,便下楼到外面吹吹冷风,也许能让自己更清净一些。
想到这里,我穿好衣服,直接开门下了楼,城市中跟农村就是不一样,虽然现在是凌晨三点了,可是路灯依然亮着,只是路上已经很少有行人了,我走出酒店之后便信马由缰的任由自己的上推往哪儿都行。
因为有路灯,到不至于看不见路,而且跟白天的车水马龙不同,夜间的路上还是很清静的。
走了大约有二三十分钟,已经距离酒店很远了,眼前是一动废弃的楼盘,在闹市中也有这样的地方,因为是危楼,大家都搬走了,这种地方,只有流浪汉才会光顾。
因为经常跟脏东西打交道,所以看到这种废弃的楼盘的时候,我第一反应就是猜测这里面会不会有脏东西住着。
眼睛扫了一下,发现这栋楼年代已经很久远了,有些地方裂开了巴掌宽的缝隙,明显是不能住人了,指不定哪天就会倒下来。
也不知道市政方面是怎么想的,这种危楼不赶紧拆掉,万一哪天真出事冷不丁会砸到谁呢。
就在我快走过这栋危楼的时候,耳边突然听到几声奇异的声音,那声音说不上来想像什么,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就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攥住了脖子发出的痛苦的声音。
我激灵灵打个冷战,这可是在市里?难道会有什么脏东西在?这也不可能啊?城市中各种电子仪器多不胜数,再加上来回车辆的喇叭声,能有什么脏东西藏在这里?
我本能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危楼的下面,靠近墙角的地方有一个低矮的棚子,用各种花塑料布大间谍,勉强能容一个人弓着身子进去,里面很黑,声音就是从这个里面传出来的。
“谁?干什么的?出来!”
我壮着胆子汗了一声,心说别是什么人在这里犯罪,我虽然不是警察,但是碰到这种事情我也得管管。
随着的我一声断喝,从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蓬头垢面,一身衣服赛过洪七公,怀里正抱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啃着,那声音就是从他怀里抱着的东西身上发出来的。
“你干什么?别抢我的东西!”
那人很快就来到了路灯可及的范围,等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声音有些嘶哑。
我看清了这个人之后,差点吓得心脏偷停了,这个人表面上看就是一个流浪汉,但是怀里却抱着一只大灰鹅,正在啃食着,嘴角鲜血淋漓,还占着一根鹅毛,看起来异常恐怖。
呕……
我胃里一阵翻腾,连忙捂着嘴抛开了,暗叫晦气,怎么碰上这样一个极品流浪汉?
在每个城市中都会有各种流浪汉,但是这些流浪汉一般都是捡饭店里的各种残羹剩菜来吃,从来没有谁会吃生肉,更重要的是,这只鹅是活着的,在活物身上喝血啃肉,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
我被这家伙吓得不轻,散步的心情也没有了,,正准备回酒店的时候,突然发现远处路灯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好奇心让我忍不住走过去想一看究竟。
因为距离并不太远,几步我就来到了这个路灯下,发现是一只倒扣在地上的青花瓷碗。
青花瓷可是古董中的古董,价值之高,令人匪夷所思,而且现在这种青花瓷越来越少了,只有在博物馆中才能看到。
我蹲下来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才发现,这只青花瓷碗并不是古董,而是现代人仿制的,而且可以说仿制的极不成功,碗底还有一个红色的印戳子,虽然有意用以前的古篆字,但是我还是认出来了,就是现在的一个小型窑厂里的出品。
这种青花瓷碗一般卖两三块钱一个,很便宜,就是普通人家盛饭用的那种,只不过被人扣在这里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碗,因为其稳定性,经常会被懂方术的人拿来作为各种道具,而且碗在方术中用途极广,一来因为其很普遍,容易找到,二来碗这个东西寓意很深,比如说金饭碗,铁饭碗。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碗作为人人类息息相关的东西,接触五谷杂粮,从性质上说就是一个具有非凡稳定性的东西。
我从兜里拿出一根吃烧烤的时候带过来的签子,在碗底轻轻敲了几下,感觉有些不对劲,便直接置之不理。
从感觉上判断,这个碗是别人用来嫁祸的东西,我可不能贸然的去揭开,不然霉运就会找上我了。
以前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曾经有个人说过这样类似的事情,那是一个年轻人,大概二十六七岁的样子,叫虎子,他曾经跟我说过一个他自己亲身经历的事情,,当时就我们俩。
那几天因为甲方和供料方产生了一些摩擦,供料方一气之下停了我们的原料,做工程的,没了沙子水泥还干个屁?我就让工人们放几天假,在家里等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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