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二狗子的头顶突然散出了丝丝缕缕的黑气,很淡,几乎不可查,但是那老中医还是看到了。
拔下来针之后,二狗子在家调养了将近一个月才恢复过来,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很晚回来过,都是天不黑就从山里出来了。
听了他的话,我们都对那个刘老汉和老郎中有了极大的兴趣,因为从他的叙述中不难看出,那刘老汉也应该是一个懂点方术的人,不然不可能深更半夜的到坟地转悠。
那老中医就更不用说了,标准的同道中人,民调局的人虽然多,但是民间隐藏的高手更多,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默默无闻,他们的名字仅仅在小范围流传,尤其是像这种闭塞的小山村,如果不是我们的到来的话,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在这样一个小山村中也卧虎藏龙,隐藏着这样一位高人。
就在我们正准备让村长请哪位老郎中和刘老汉过来见见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狼嚎的声音,凄厉悠远,惊得我这个没有在山村中生活过的平原人一下子站起来。
“不用怕,只是狼群而已,它们不敢进村来的,只是在村子外面徘徊而已。”村长安慰了我一下,这时候,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外面便提议散场,到外面走走看看。
村长当然没有什么意见,便让二狗子和另外几名村民陪着我们到村子里四处转转,因为总是发生灵异事件,村子里的人几乎一到晚上就家家户户紧闭着院门,并且用锅底灰在大门口拦上一道线,以防脏东西进到自己家门。
由于是在农村,家家户户都有地火,锅底灰倒是很容易找到,不想现在城里,家家户户要么用煤气灶,要么电饭煲,省事也干净但是唯独有一点不好,就是没有了地火。
在古代,判断一座房子有没有人气最重要的就是看这家有没有地火,有地火的就有人气,没有地火的人气相对来说就差了不止一截。
有了小村子的经历之后,对于这种山村我已经有了一些本能的抗拒,生怕又会是什么僵尸之类的。
不过这次跟以往不同,这次来的人多,连几位长老都过来了,有什么异常情况绝对瞒不过这些人的法眼,我也就不用瞎担心了。
山村建房跟平原完全不同,因为平原的房子格局都差不多,而山区为了建造房屋,必定会选择一些采光好,地面相对平整的地方,而山区的地形复杂,往往一个地方的只能容纳几户人家,一个村子,这家和那家之间有时候会隔老远。
走在山村的小道上,我们一边走一边查看着村子里的风水地貌,看有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同时用超强的第六感去感觉周围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存在。
我很紧张,但是那些老家伙们仿佛一点也不紧张,跟那些村民们有说有笑的。
虽然这个村子是山村,靠着大山,但是也会种一些小麦稻谷蔬菜之类的,光靠野味的话还不把人饿飞了。
所以,村头也有打谷场,这是一片风水较好的地方,第一采光度很好,甚至比一些房子的采光都要好,而且整体来说地面也很平整,在打谷场旁边还放着用石头简单加工的石磙、崂石、碾盘等等一些现在只能在电视中见到的一些古老的玩意儿。
圆月高悬,云淡风轻,如果不是知道这个村子闹鬼的话,现在这种情景最适合很女神在一起花前月下,卿卿我我。
“还是山里好啊!空气没有被污染,连星星也格外的明亮,比城里那种雾霾蔽天的情景好太多了。”
看到这种美丽宁静的夜景,秦月忍不住陶醉其中,毕竟还是一个小女生,虽然性格有些女汉子,但碰上这种浪漫之夜还是忍不住暴露女生喜欢浪漫的本性。
走到这里,大家也都累了,便随意的各自找地方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南天北地的聊。
因为我们这些人都是懂方术的,所以在聊天上都竭力去避免谈及鬼魂之类的话题。
据这些村民们说,他们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人离奇的死去,死状千奇百怪,有的是莫名其妙自己就上吊了,有的则是失足落水,尤其是失足落水,格外的怪异。
这是另一个人给我们讲述的,在他们村南的那个水潭里,曾经不止淹死过一个人,小红只是其中之一。
十年前,有一天天降暴雨,上游的水流量骤然增大,水潭的水位也随之增高,本身这个水潭并不深,也就一米多不到两米的样子,加上泉水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就算有人失足落水,只要保持站立的姿势就绝对不会淹死。
然而十年前的那场暴雨来的甚为奇怪,毫无征兆,前一刻还艳阳高照,后一刻就阴云密布电闪雷鸣,随即便下棋了倾盆大雨。
随着山上夹杂着大量泥沙的水冲进水潭,加上村子附近的水也汇聚到水潭里,水位陡然上涨,而且潭水也变得浑浊不堪,不复往日的清澈。
因为雨下得比较急,村里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在水潭附近的一个山坡上放羊,在急急忙忙赶着羊群回家的时候突然一只羊像疯了一般向水潭冲去,那少年怕羊丢了回到家会挨骂,便赶紧追了上去。
猪狗羊之类的动物,天生本能的就会游泳,跳下水潭之后便飞快的向水潭中心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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