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玄真打算要给灼丹雅玛陪练的时候,灼丹雅玛清楚玄真的状况就并未同意。只是玄真一再坚持,灼丹雅玛拗不过玄真所以和玄真一同练习。
灼丹雅玛此时自责的看着玄真说道:“都怪我没能及时的制止你。”
玄真摇摇头并未因为死亡来临就因此恐惧反而十分坦然的面对这个局面说道:“能在最后的日子遇到我已经觉得天上待我很好了。”
“你别说话了,给你留一个气。”
“没事,别紧张。人总要经历生死,生死本就是每一个人都要经历的事情,不经历的人岂不是成为了妖精。”
听到这话,灼丹雅玛立即陷入了沉思似乎有些不敢看玄真,不过此刻奄奄一息的玄真已经看不到灼丹雅玛的这个表情了。卓丹雅玛思考着玄真的心思不由的想着玄真的话,难道不经历生死便是妖孽了嘛,那自己算是什么,自己也是妖孽吗,那为何当初玄真却没有看出来自己妖孽的身份呢?
灼丹雅玛实在是好奇便继续询问玄真:“这世上真的只要妖孽不会经历生死吗?”
玄真此刻的已晕眩过去了,其实玄真的所说的也没有错,只是灼丹雅玛理解错误了。不过会经历生死确实是妖精,因为万物只有有修炼成妖精的便可以脱离三界,有属于自己界自然也有自己的轮回,但是妖孽不同,他们往往是邪恶之物。
灼丹雅玛此刻为玄真把脉发现他气息薄弱仿佛已经无力回天,灼丹雅玛此刻突然有了一个念头那就是用自己这种特殊的能力就玄真。
灼丹雅玛跟着玄真修炼的这些人已经将人的身体结构领会个差不多,掌握人活着最重要的便是人的心脏,灼丹雅玛准备立即了解的这些知识对玄真进行一次尝试。
灼丹雅玛从地上拿出一开锋利的木剑,正准备取自己的心头血出来给拯救玄真的时候,突然回想起来自己父母临死前给自己说的话,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不要让人发现你长生的秘密,不然定会引来比杀身之祸还要恐怖的灾难。
灼丹雅玛在这两个思想中不断的思索,反复。灼丹雅玛最后还是无法忍心放弃面前的对自己这么好的玄真心中暗暗的说道:“自己不过是尝试一次万一不成功呢?”
说完灼丹雅玛将木剑狠狠的插进自己的胸膛,一声惨叫声从天界传了出来。灼丹雅玛看着已经昏沉的玄真正准备将自己的心头血喂给玄真的时候,发现就算是自己用手撑开了玄真的嘴巴,可是玄真依旧会因为鲜血过于甜腥而难以下咽,甚至还会因为呛住。
此刻的灼丹雅玛面对这些场面已经慌张极了,嘴上不由的说着:“快喝下去,喝下去没准你喝下去就能好起来。”
灼丹雅玛自己在这里着急可是昏过去的玄真丝毫不配合。最后灼丹雅玛在慌忙中又想到了人体构造中除了口鼻可以让血液进入身体外,人的身体还有一个器官,虽然有些私密和有些难为情但这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灼丹雅玛虽然下定决心要做这件事情但此刻的脸颊和耳根子都已经透红,就在灼丹雅玛准备脱掉玄真衣衫的时候。
天界洞门口发生了一声巨响,黄岩带着几个师兄弟走进了进来。灼丹雅玛本来做这件事情就已经十分的难为情,此刻看到外面有人进来的立即连连距离玄真后退了两步。黄岩还是比其他人师兄弟要清楚这洞穴的情况,但是看着此刻玄真满嘴的鲜血和一旁的灼丹雅玛此刻的黄岩只能开口说道:“来人,这个妖孽竟然勾搭并且杀害咱们师傅,将她抓起来然后乱棍打死。”
灼丹雅玛本来受伤就已经和难受了如今还要在这里收到这样凭空捏造的诬陷简直要气死连连说道:“我没有,我没有。”
黄岩害怕灼丹雅玛抖出来什么立即命令自己身边的师兄弟们说道:“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出手。”
其他人根本不清楚洞穴里面的情况下,他们进来的时候也确实是看到了灼丹雅玛和奄奄一息玄真两个人的场景,自然认为是灼丹雅玛杀死了玄真。所以一个个都丝毫不留情面。
灼丹雅玛被抓起来后依旧恶狠狠的看着黄岩,黄岩此刻却根本不理灼丹雅玛而是走到自己师傅面前看着玄真先是诊断他是否死亡然后立即伤心的痛苦起来:“师傅,师傅呀。”
只是哭了两声立即站起来,气冲冲的走到灼丹雅玛的面前说道:“都是你,都是你。我要替师傅报仇。”
灼丹雅玛此时已经是百口莫辩根本与黄岩争执只是对着其他人说道:“我有办法就玄真,你们要相信。我真的有办法救玄真。”
就在黄岩准备下手的时候,在一旁的道士开口说道:“师哥,她竟然说她能救师傅不如咱们就让他试试吧。”
黄岩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那个说话的道士脸上生气的说道:“你清醒了吗,难道你也要被这妖孽给迷惑了吗?”
那名道士吓得立即不敢再多嘴,黄岩不再犹豫直接一把刀插在卓达雅玛的身上。灼丹雅玛此刻已经是身心全部都受到了刺激,面对这些道士灼丹雅玛再也不选择逃避而是正面面对,一声尖叫直接将身边那些道士给震开。
就连靠近的黄岩都被弹开了,不过黄岩此刻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是露出笑容看着灼丹雅玛说道:“终于,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灼丹雅玛本来还想去带走玄真,只可惜玄真周围的道士实在是太多了灼丹雅玛根本没有机会带走玄真,而自己身体还在受伤状态不佳所以准备先离开。
黄岩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让灼丹雅玛逃走所以立即生气的说道:“抓住她,绝对不能让她逃走了。”
黄岩距离灼丹雅玛最近最先抓住灼丹雅玛,只可惜黄岩如今已经不是灼丹雅玛的对手。灼丹雅玛直接使出自己的绝招,黄岩见到如此强的气根本不敢上前抵抗自己连连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