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吖娘听水车一番话眼睛也红了。一旁的满月可是哭的厉害。眼泪止不住,肩膀一抽一抽的。
她想着水车和满吖这么好,为啥就因为生不出儿子要让她插一杠。她要是真的和水车睡了,就算生下了儿子,姐和姐夫,还能像现在一样好吗?怕是最后她成了罪人了。
满月越哭越伤心。为啥娘就想不明白,为啥非要她这么干。
进退两难,她该咋办?
满吖娘被水车的话感动的不行,低头用袖子擦眼泪。
“哎哟,水车啊,俺的好女婿,是个好男人。人长得周正,聪明,善良,还负责任,俺满吖啊,是修的大福了。和你能过到一块去。俺满吖没给你生男娃,断了你家的香火,俺就更过意不去了。”
水车笑着摆摆手:“哎呀娘,俺不在乎,不在乎。”
随后酒就上了头,水车晕乎乎趴在了桌子上。
满吖娘下了炕就对满月说。
“月啊,俺现在出去在门口看着,你赶紧整。这次可不兴不成事儿了,要不然娘可要生气,你看你姐夫多好的人啊,你可忍心看你姐和你姐夫离了啊,小芳那狐狸精还盯着水车呢,要不张荷花能这么闹腾哩。”
满月擦了擦眼泪,看向趴在桌上的水车,也没说个啥。
满吖娘就出去把门带上了。满月一直盯趴水车醉酒的红脸,呆呆的做了好一会儿。最后她伸手将水车放平在炕上。
……
满吖这边,正在屋里头坐着看着雪梅写作业呢,外头就有人喊她:“满吖,你在不在啊?”
满吖走出来,看是村尾的那个土郎中。
“叔,咋来了,快屋里头坐。”
“不坐了,俺说句话就回去了。”
“有啥事儿啊?”
“满吖,你娘拿那个酒是给你家水车的吧,俺看是啊,难道还是大麦喝。”
满吖纳闷:“啥酒啊,俺不知道啊。”
那土郎中就笑了:“哎哟,满吖啊,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俺知道你自己不好意思来俅,让你娘来俅的。俺就是来告诉你一声,那鞭酒可不敢这样喝,前这日子一瓶拿过来都够喝一年了。这没多久又来那一瓶。这样喝下去,可是对身子不好。那酒劲大,性子太烈了,喝多了容易流鼻血。你还是要让水车悠着点喝。”
满吖就纳闷了,她娘拿鞭酒干啥。肯定不是给她爹喝的啊。
想起前次水车喝的烂醉还流鼻血,那天晚上回来,水车在炕上边流着鼻血还非要和她做那事儿,快烧死了似得,一下子整了八回。第二天就下不来炕头了。
她还在奇怪呢,水车咋就这生猛了。之前水车滴酒不沾,她还以为是喝了白酒的关系。
回头她还数落了她娘,别让水车喝酒。
难不成她娘真是把鞭酒拿来给水车喝啊!可是为啥啊?她娘为啥要让她别过去吃饭,还瞒着她给水车喝鞭酒。
满吖又想起满月和她娘做衣服,一下子就琢磨过来了,一个激灵就往院子外跑。
把土郎中吓了一跳。
“哎哟这是干啥去啊。跑飞起。”
土郎中也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