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臂男辗转哀号了大约半个多小时才死去,鲜血染红了街道,君临目测这家伙流出了约有两千多毫升的血,接近自己身体的一半。
随着花臂男的死,君临感觉自己虽然没觉醒,但力量和体质竟然各提升了1点,最显眼的就是寿命竟然增长了三十天。
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君临脑海中不由自主的闪现出一个念头:不知何时,自己也许也会成为那地上的尸体。
这个认识让君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受,他深深意识到,在这险恶的世界里,惟有不断努力,变强,才是唯一的生存之道。
今天君临来到一家医院。
医院很破败,残缺的红十字标记,破碎的门窗,说明这家医院怕是已经历了多次洗劫,基本不会再有什么价值可言。
进入医院,医院里果然已是空空荡荡,别说珍贵的药品,就连病床,被褥等都被搬至一空,除了那些不会再有任何作用的电器,就只有满地的碎玻璃和飘飞的纸张。
从地上拾起几支钢笔,不远处的柜子里有几个打开的药瓶,周围散落着数十粒药片,君临一颗一颗地将药片拾起放入瓶中,同样收了起来。
继续前行,来到手术室,君临很意外地在手术室中发现了一把手术刀。
“还真是让人惊喜呢。”君临笑道。
手术刀颇为锋利,旁边还放着一只保温杯,君临将两样东西也一起收起,看看再没有什么这才离开手术室,刚走出几步,君临突然停下。
他看向不远处的地面。
道上正停着一辆小推车,车上还有一只拖把和一个水桶,四周则散落着一些垃圾。
君临在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些垃圾除了有些换掉的带血纱布外,就只剩一个已生了锈的针筒,君临本来是打算回来后收走的。
但是现在针筒不见了。
看了一眼垃圾附近,君临抬头向四周看去。
医院里静悄悄的,空荡荡一片,什么也没有。
君临的表情却愈发严肃。
他向旁边走了几步,突然抓住垃圾筒扔了出去。
垃圾筒在空中翻滚着,撒落出无数垃圾,最终撞在对面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打破这死寂般的沉静,随又复归于寂寥。
看看四周,君临猛地又将小车也推了出去。
车子在地上滑行,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不等它撞墙,君临已又抓起一个空药瓶猛地向地上砸去,哗啦一下,药瓶砸在地上,在地上形成一大摊的碎玻璃片,君临已是连抓带踢,将手中所有能抓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
伴随着一阵哗啦啦乱响,这一片区域的地上已到处堆满了垃圾与碎玻璃。
终于,就在君临又扔出一堆垃圾时,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
响动很轻,夹杂在君临制造的噪音中本不易被察觉。
但是那一刻君临还是听出了背后的异声,他猛地向前冲出,同时右手大剑刷地横挥身后。
击在空处。
君临看到自己身后什么也没有,微微怔了下,眼角的余光却在这时瞥到七八米外楼梯口的附近,一块被扔在地上的纱布突然扁了一下。
完全是不假思索,君临虎吼着掷出手中大剑。
大剑在空中划出一抹光亮,劈向远处无人的空处。
下一刻就听“啊”的一声尖叫,一道人影在空气中出现,一头向着楼梯下栽去,大剑从那人的身体上方掠过,正砍在对面墙上,墙壁被击出一个大洞。
那人已是咕隆隆从楼梯上翻滚着跌了下去,随后发出轰的一声震响,便再无声息。
君临走过来一看,只见楼梯转角处躺着一个人,脑袋撞在墙上,额头还流着血,双目紧闭,看样子是撞昏了过去。
是个只穿着胸罩与蕾丝内裤,近乎赤/裸的年轻小姑娘。
“是她?”这个人君临却是认识的。
正是当日和吕西平他们在一起的候选者之一。
这姑娘当时没说什么话,但君临却对她印象深刻。
因为她就是那个丢了高跟鞋用布条裹脚的女孩,这让她看起来象个裹足女。
姑娘的年纪不大,有着一张娇好的瓜子脸,尖尖的下巴,细长的眉毛,也算是个养眼美人。
她的皮肤极好,光洁水润,看起来就象是被滤镜加工过一般,属于那种只有在婴儿身上才能发现的皮肤。
君临注意到她身上几乎每一处的皮肤都是如此,用手触摸了一下,水般柔嫩,但是随着君临指尖的碰触,女子的皮肤竟微微闪耀出一丝能量般的光彩。君临明白了,这应当还是她能力的影响。
从这姑娘刚才的表现和她皮肤的情况看,她虽然能隐身却不能抵挡攻击,否则也不会为了躲剑而摔下楼梯,更不会为了躲避满地的垃圾而发出响动。
君临注意到她摔下楼梯的时候甚至不小心踩在了一块玻璃上,导致脚上也受了伤。
大致把握了这姑娘的能力,君临拍拍姑娘的脸。
那姑娘眼未睁,右手忽抬,一只针筒无中生有的出现在她手中,对着君临的颈侧刺下。
这一下变起肘腋,君临只能猛仰头,针筒擦着他的脖子划过,带起一溜血花。
那姑娘一下刺空,抬起双脚蹬向君临,君临手一挥架住,反手一拳击出,那姑娘就地翻滚,身影竟在翻滚过程中渐渐淡去。
君临左手一抄已抓住她的脚:“想跑?”
姑娘转身就是一拳,君临正要迎击,突然想起刚才她就是用的这只手刺自己,针筒还在她手上呢,可现在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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