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个梦,顾南升渐渐回到现实,他迷茫的站起来,头痛欲裂。
阿尔萨斯依然端坐在冰封王座上,面容刚毅如万古寒冰,寒风从他脚下肆虐而过,卷起苍茫的雪花,咆哮如千军万马,呜咽如英雄的挽歌。
他黑色的披风就像苍鹰的翅膀,被寒冰冻结,保持着张扬的形态永远飞翔。
他承载了多少辛酸、痛苦、与沧桑?
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霜之哀伤,恩师的误解,爱人的离去让心怀仇恨却又走投无路的人类王子别无选择。
还记得他的话。
thepactissealed!契约已经签订!
don‘ttouchme,i‘mevil!别碰我,我邪恶无比!
i‘madeathknightrider!muhhahaha我是一名死去了的骑士!啊哈哈哈!
难怪痛苦女王说,比起他选择的道路,开凿一条螺旋阶梯的艰辛又算得了什么。
当他拔出霜之哀伤的那一刻,他想到了什么?彻底告别他所渴望的洛丹伦王位,告别圣骑士的荣耀,告别一直谆谆教导他的慈父恩师,告别他一直深爱着的吉安娜。
悲情的英雄!
当他被世人所误解,当他面对吉安娜绝望的眼神,当他对父亲举起霜之哀伤,可曾有一双慈爱的手,颤抖的触摸过他孤寂千年的额头?
他习惯了孤独,并不是说他就能忍受孤独。
顾南升又对着他深深的一拜,他绝对做不到阿尔萨斯的地步,但是至少,他懂得了他博大的胸怀。
紫光一闪,顾南升惊讶的发现,霜之哀伤已经握在了他的手中,回想起麦迪文最后一句话,他不禁心中一凛。
这是一把诅咒之剑,凡是使用它的人终将遭到世人的误解与憎恨。
不会包括我吧?
冰面上突然闪出一道黑影,痛苦女王的身影从虚幻到渐渐凝实。
她虔诚的对着阿尔萨斯行了一礼,然后站起身望向顾南升。
伸手在他肩上一搭,一个闪烁,二人已经来到了顾南升开凿螺旋阶梯的地方。
好厉害的闪烁,不但距离超远,还可以带人。
顾南升嘿嘿一笑,炫耀似的挥了挥手中的霜之哀伤,“怎么样,现在可以送我走了吧。”
痛苦女王一脸的不情愿,脸色阴晴不定,似乎一直在挣扎犹豫着什么,终于,她咬了咬牙,单膝跪了下来,“阿卡莎见过……主……主人。”
“什么?”顾南升吃惊的跳了起来,“喂喂,大姐,你别开我玩笑。”
痛苦女王没好气的瞪了顾南升一眼,“你以为我会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认你这种要实力没实力,要勇气没勇气,要……对不起,主人。”
顾南升傻眼了,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阿卡莎叹了一口气,“这是前任主人的遗命,当艾森弗洛格选定的继承者拔出霜之哀伤的时候,他就是我的新主人。”
顾南升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你好像很不情愿啊。”
“难免的。”
“嗯,你作为女仆一般会不会提供什么特殊服务?比如……”顾南升兴奋的搓搓手。
阿卡莎脸一下子绿了,然而出奇的没有发作,“主人,我们该离开了。”
“啊?好啊,不如我骑着你飞吧,肯定很……”
顾南升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卡莎一脚踢了下去。
“啊——”顾南升惨叫一声,身体像麻袋一样飞出悬崖,几千米的冰柱啊,掉下去骨头都没了!
“谋杀啊——”
顾南升足足飞下去几百米,才被阿卡莎用闪烁接住,她翅膀一展,下降速度骤然减慢。
顾南升脸都白了,气喘吁吁的说道:“我……我错了。”
阿卡莎把脸一沉,“我虽然答应了前任主人认你当主人,可是没答应他听从你的吩咐,我以后就沉睡在霜之哀伤里,没事别找我,有事更别找我!”
顾南升苦笑,暗想那我还带着你做什么,有毛用啊,纯粹一个定时炸弹,你不如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得了。
阿卡莎仿佛知道顾南升在想什么,“如果以后没有我帮你用能量掩饰霜之哀伤的能量波动,恐怕连白痴都知道你拿的是霜之哀伤了。这一千年来,多少天灾军团的家伙对霜之哀伤趋之若鹜。”
“那他们……”
阿卡莎嗤笑一声,“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我一招就能把他们送上西天。”
“当然,那是当然。”
“少拍马屁,一会完成黑暗转职,然后你干嘛干嘛去,艾森弗洛格这个不负责的家伙。”阿卡莎毫不避讳的咒骂。
“喂喂!给点面子,我就这么不堪么?”
“哼!如果你是个男人,你征服我!”阿卡莎挑衅的语气倒是激起了顾南升作为男人的野性。
她确实是一个能轻易激起男人征服欲的女人,火辣的身材,妖艳的容貌,以及强大的实力。
“怎么算是征服你?”
“打赢我!”痛苦女王回答简单干脆。
“那如果我将来赢了我,你给我什么呢?”顾南升脸上又显出淫荡的表情,可是这次阿卡莎却并不恼怒,干脆的回答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顾南升顿时浑身火起,“好!一言为定!你可给我记住了。”
“哼!那你也得打赢我再说。”
痛苦女王飞行的速度很快,只是十分钟就飞到了地面。
落地之后,顾南升第一次感觉到,能脚踏实地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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