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蕴到了新位面，第一时间让签到系统查看位面的情况。
随着签到系统的力量慢慢渗透进世界，楚蕴脑子里的面板也浮现出来。
【正在检测当前位面。】
【位面天道沉睡，不建议使用窥探技能，强行使用恐怕会造成为位面崩溃，请问是否继续查探。】
楚蕴想了想，在面板上点了否。
粉鸭子觉得奇怪，“这个位面真行，既然能让你用本体进来，怎么就不能查探了。”
楚蕴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问了句签到系统。
“那就是说，也无法定位零序的位置？”
【抱歉主人，不过我会努力研究，争取早日找到他们的规则漏洞。】
楚蕴意识从系统面板上退了出来。
反正零序就在这个世界，那么多位面都过来了，没道理最后反而急了。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一条大街上。
从街道上的情景来看，这个位面的社会化进程，已经到了现代位面。
她所在的位置，应该是某个大都市的繁华街区。
宽阔的柏油马路，马路上来来往往各种车辆。
距离她站的位置不远的地方，有个类似地铁站标志的建筑，排队的人很多。
对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公交站牌，一辆公交车停下，众人争先恐后的往上挤。
距离公交站牌三四百米的地方，就是一个商业广场，广场大屏幕上，放着滚动广告。
一个化妆品的，一个家具的，一个精神病院的，还有一个是不孕不育医院的。
乍一看没什么问题......
“就是医院的广告多了点。”粉鸭子小小声的吐槽。
“难道说，这个位面的人，身体都不健康？”
楚蕴没说话，只是眯着眼，目光再次看向街道两旁。
这一看，果然看出了问题。
公交站牌上，总共四个广告牌，其中一个是某个卖货app的，一个是招聘网站的，另外两个，其中一个是男性专科医院，另外一个是耳鼻喉专科医院。
来往的公交车中，十辆有5辆上面有医院的广告。
出租车上，几乎全是医院广告。
还有地铁站外面防护拦外，近一半的篇幅，也是给医院打广告。
几乎什么医院都有。
粉鸭子此时能感应楚蕴的神识波动。
他惊讶了，“这个位面的人不会真有那么多毛病吧。”
医院这么密集频繁的广告，而且医院都是五花八门，压根没有一个专门的方向。
首先就排除了是某项传染病。
不等楚蕴吩咐，他赶紧感应了一下离他们最近的几个人。
果然......“这身体挺正常的啊，也没发现什么传染病毒。”
他怕观察的人太少影响判断，赶紧又把神识放开了去，直接笼罩了整个商业广场。
“大部分人也没问题啊。”
和普通现代位面人的身体健康程度差不多。
虽然或多或少都有些小毛病，但绝对在正常范围内。
不至于需要大面积就医的程度。
“他们的身体没问题。”
“这些医院打广告，也不是让他们去治身体的。”
楚蕴突然出声，让粉鸭子更惊讶。
“这么多什么不孕不育，耳鼻喉医院什么的打广告，不是为了治病为了什么？”
楚蕴走了几步，来到地铁站防护栏前，指着其中一个男科专业医院下方的详细介绍。
“这种医院打广告，为什么要介绍他们医院的精神科和心理科，还是占了大半篇幅的介绍。”
粉鸭子：......
被楚蕴一提醒，这才赶紧看向其他医院的广告。
除了原本就是精神病院的广告外，其他医院，不管原本是什么类型的专科医院，无一例外，都花了大篇幅介绍本院的精神科和心理科。
不仅提供的环境堪比星级酒店，就连费用也是各种优惠。
“难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神经病？”
粉鸭子的吃惊可不是一点半点。
这人的精神可不像身体上面的毛病那么容易看出来。
就算是粉鸭子要查探，也只能一个一个来。
查了几个，他抠着脑袋，“也不是神经病啊。”
“不过楚蕴，我不是很擅长检查别人的精神。”
不仅是他，显然后宫系统也并不擅长。
“小糯米你以前不是能检测人家好感度吗？那个跟检查精神状态应该差不多吧。”
后宫系统身上微光闪闪，“检测的方式不一样，好感度只需要捕捉他散发出来的情绪，评估情绪正负数值就行，这个精神检测，要复杂的多。”
而且就算是个精神有问题的，也不会随时随地表露出来。
没法查探。
“楚蕴，你有办法吗？”
楚蕴随意的拨了拨落在胸前的长发。
不答反问，“这个世界有委托人吗？”
“没有。”粉鸭子嘟囔着，“都本体过来了，就不用委托人了吧。”
他有些闹不懂楚蕴的想法。
后宫系统想了想开口解释，“鸭兄，殿下的意思应该是，咱们的第一目的还是找到主神。”
“签到系统暂时没办法工作，咱们就这么大海捞针，不知道找到什么时候。”
“至于位面是不是有这么多精神病......
光凭我们猜测或者一个个的查探，就算最终能打听到位面情况。
也得花点时间。
要是有个委托人，能让我们查看一下他的记忆，或许能省很多时间。”
至少不用他们亲自去搜集信息。
有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到，有些东西，则是需要长时间体会才能感受的出来的。
“这.....好吧，我找找。”
“不过不一定找得到，在外面的时候我看过，这个位面好像没有符合条件的许愿人。”
“不需要之前那么多条件。”
反正她在这个世界是本体出现。
“知道了楚蕴。”
楚蕴在粉鸭子找委托人的时候，也随便挑了几个人看了他们的精神状况。
都是正常人。
她有些意外。
又多挑了一些人一一查看。
精神也是正常的。
这就奇怪了。
如果精神病或者严重的心理问题不是普遍现象的话。
那么这么多医院，花大价钱打这么多广告，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楚蕴，这个世界没有符合基本条件的许愿人。”
楚蕴目光一闪。
她以往的要求是，符合上域挑选准则+女性+长得好看。
显然粉鸭子的意思是，除开长得好看的，是女性这两个她自己加上去的条件。
就连能触动和上域契约的许愿人都没有。
那就有点意思了。
“看来咱们还得慢慢查了。”粉鸭子叹了一口气。
就算可以随便抓一个人，强行截取他的记忆。
但如果对方不是能触动上域的许愿人，那么极大可能，不是剧情关键人物。
看了记忆也是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