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识空间里，粉鸭子一脸激动的围着已经变成小皮球大小的后宫系统打转。
“小糯米，你倒是快点啊，急死我了。”
糯米团子身上一闪一闪的，过了一会儿，猛地吐出一个乒乓球大小的紫色圆球。
粉鸭子顾不得其他，一口刁进嘴里，吞下。
然后再一脸兴奋的看着后宫系统。
楚蕴无语的看着两人你吐一口出来我咽一口下去。
几个回合后，后宫系统道，“已经没有啦。”
粉鸭子，“啥？这就没有了？”
后宫系统乖巧的答道，“别看天道最后几道雷吓人，其实根本没啥威力。”
估计就是看不惯楚殿下这么张狂，泄愤呢。
粉鸭子：.....
“狗天道。抠门货。”就这么点能量。
吸收了甘霖，巩固境界后。
楚蕴目光看向欢喜门唯一一个外人。
“灵虚峰的小师叔莫非也想并入我欢喜门？”
沉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要是他和无极宗一般没有牵挂没有传承，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这两年在欢喜门该看的也看到了。
不该看的也看不到。
于雍别看修为不咋滴，但是管理宗门确实有一套。
硬是没从欢喜门弟子嘴里撬出东西来。
有了墨离的前车之鉴，他也不敢硬来。
所以一直拖到现在。
又亲眼见识了对方的大乘雷劫。
沉昱不由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原本以为自己也算有天资，可是和这位一比……
唉！
看来这次大比之后，他也得闭关了。
“苏掌门说笑了，我这就回灵虚峰，这些日子在欢喜门，承蒙招待。”
楚蕴微笑，“好走不送。”
沉昱讪笑一声，“不必。”
沉昱一走。
楚蕴就找来慕雅和于雍了解情况。
好在一切都在预计中。
宗门大比的人选也基本确定。
“墨离呢？还活着吗？”
两年过去，不知道那几个人又经历了怎样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仇。
慕雅愣了一下，回答，“还活着。”
但是快死了。
楚蕴嗯了一声，直接往那几人所在的洞府走。
清寂的洞府中。
几个狼狈的身影。
夏清河和黎蔓之比之两年前更惨。
从他们脸色灰败的程度来看。
别说继续修炼，就是像普通人一样活个几十年都是大问题。
慕雅跟在楚蕴身后，“掌门师姐，您.....当初没有交代，我们就一直让他们这样了。”
没有命令，谁也不敢接济她们。
要说慕雅心中不是没有同情的。
可每次一想到当初师父做的那些事，每每都是大师姐和自己为小师妹擦屁股。
为她冲锋陷阵。
为她承担所有陷阱和伤害。
但是只要有好处，都是小师妹的。
心里就冷硬下来了。
再说，没有掌门师姐的命令，她是真的不敢擅自做主。
“还有两个人呢？”
慕雅脸色有些一言难尽。
“掌门师姐您稍等，他们.....应该快完事了。”
“我.....我让人叫他们去。”
楚蕴：？？？
萧恒也就是墨离，是被人抬出来的。
比之夏清河和黎蔓之更惨。
就一口气吊着，感觉随时都要断气的样子。
状态最好的要数‘萧恒’。
虽然被废了修为，但是洞府里两个女人一个男人都是被他采补的对象。
所以他反而是最红光满面的一个。
看到楚蕴过来。
油腻浮肿的脸上挤出猥琐的笑。
看了楚蕴半响，大抵是想起自己是被谁废的。
怨恨的同时也带着惧怕。
只有萧恒，原本紧闭的眸子倏的睁开。
眼睛发红的瞪着楚蕴。
张了张嘴。
楚蕴从口型可以知道。
他说的是，贱人。
楚蕴一点不生气，微笑着解除他的禁制。
萧恒恢复了容貌，也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狰狞着一张脸，啐了毒的眸子里射出强烈的恨意。
咬着牙道，“你-到-底，要怎样？”
“师......师父？”
站在他旁边，看到他长相的‘萧恒’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揉了揉眼睛。
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惊呆了。
感情他采了一年多的男人，是他那高高在上的师父？
不。
不是高高在上。
至少，这两年，他是被自己踩在脚下的。
可是，师父不是大乘期的大能吗？
为什么会被欢喜门抓起来，还沦落到此地。
夏清河听到动静，眼珠转了转。
看到萧恒的脸，也只是微微惊讶一瞬，随即就恢复了死寂。
不过一个陌生人而已。
楚蕴走过去，“小师妹，你心心念念的萧大哥，我都给你送到跟前了，你居然没认出来。”
“整整两年呢。”
说完看着萧恒，“看来小师妹对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嘛。”
夏清河呆滞的眸子转了转。
“你.....”
“你说...什么？”
楚蕴，“我说，他就是你的萧大哥啊，怎么换了一具身体你就没认出来了呢？”
萧大哥？
夏清河目光落在几乎要断气的萧恒身上。
“你真的是萧大哥？”
“不，不会的，萧大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听到曾经对自己崇拜至极的女人说出这种话。
萧恒嘶哑的大吼，“恶心的女人，你给我滚。”
夏清河都懵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从对方的眸子里看到了失望和厌恶。
再加上之前自己采补他的时候，看到的眼神。
回忆一幕幕。
不断拼凑。
智商终于上线。
这就她要找的人。
“你....你真的是萧大哥？”
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多么可笑，她拼了一身修为，也要找寻的人，却被自己害的命悬一线。
“不....不是这样的。”
夏清河疯狂摇头，“不应该是这样的。”
哭着对萧恒道，“萧大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是嫌弃我了吗？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楚蕴对夏清河的悲剧生不起一丝怜悯。
一个为了所谓的爱情什么都不顾的人。
一旦没了爱情，就失去了所有。
她的悲剧，可以说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没有人逼她送上门给‘萧恒’采补。
也没有人逼她把自己的师父拖下水。
甚至可以说，只要她开口，‘萧恒’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好歹是欢喜门的人。
看在同门和以前的交情上，其他人也不会真的不管她。
就算因为自己的威慑力不敢明着帮助她，但帮她制约一下‘萧恒’还是可以的。
可她就是生生把自己作成现在这副样子。
夏清河见萧恒不搭理她，扑到他身上疯狂摇晃。
“萧大哥，你不要不理我，不要......”
这两年，萧恒本来就处在最底层，属于三人都可以随意欺负的类型。
本来就已经命悬一线了。
哪里还经得起夏清河这般摇晃。
眼皮一翻，昏死过去。
楚蕴则是素手一勾，直接吸出萧恒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