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只剩下两个,却 更加的灵动。貌似连双眼里都出现了一丝生气。很显然,控制的傀儡越少,对于操控者来说就越发的得心应手。
噬魂剑再次发出当当当的金属碰击声,两只傀儡硬是将我抵挡了下来,再也难以前进分毫。
就算是我占尽先机的情形下,我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相反随着斩杀傀儡的增多,压力确实越来越强烈。
两具铜棺再次矗立在前后,要命的是我根本就分不清这两具铜棺里到底哪一个才是操控者。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斩杀眼前的两个傀儡,可是后果呢?很可能我会面对铜棺里的终极傀儡。虽说目标少了,可难得也的上升。到现在这铜棺里的傀儡都不出来,很可能是这操控者,只能独立操控这一个傀儡。
那换过来也就说明这最后铜棺里的傀儡很显然比六个抬棺的傀儡实力高出不止一层。那么我唯一的几乎就是在铜棺里的傀儡出现之前,击杀了操控者。
有了上次的接触,操控者是唯一的弱点,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可如何接近操纵者才是最重要的问题。
对方隐忍不出,只是操控,一时间我也没有了办法,如果贸然打开一个铜棺,将里面的傀儡放出来,情形或许会变好,或许会让我不得不后退。 第二种方式自然是我不可能接受的,后退,代表着背弃我所立下的誓约。
两只傀儡额动作灵活了许多,出爪的频率也是更加的凌厉。
噬魂剑不断的刺出,几乎都怪成了一把扇形。
“哼!受伤很重吧?怎么现在俩话都不敢说了吗?可笑呀!你先前的豪气哪去了?”一边抵挡着傀儡的进攻,另一边冷笑着讽刺。
可惜,周家的操控者根本就没有打算再出声的意思,任凭我怎么说都是一言不发,甚至不断的调整着两具铜棺的位置,更是让我有着无从下手的感觉。
先前是砍到操控者所藏身的铜管,可惜这并不能代表什么。操控者的气息和铜棺里的傀儡几乎一模一样。对方由此准备就不可能没有互换的办法。
我到是并没有着急,一边抵挡傀儡的进攻,另一边目光则是不断的观察着两具棺材。
一分钟后,我猛然转身,对着最初劈砍的棺材又是一剑斩了过去。
噗嗤,一股鲜血彪出。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闷哼。铜棺瞬间变换位置。
我嘴角挂起一丝冷笑,到现在为止我终于找到了操控者的弱点。这下他跑不掉了。
当铜棺,在我面前稍有停顿,我的噬魂剑就会毫不犹豫的挥出,每一剑,都会或多或少的带给对方一丝伤害。至于身旁的傀儡已经陷入了木那状态。很显然操控者这会已经被我逼的手忙脚乱没有功夫搭理自己的傀儡了。
我晃了晃噬魂剑,脚步前进,只是瞬间就追上了其中的一个铜棺,紧接着噬魂剑斩出,又是一声惨叫。
“啊!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得到我在哪里!不可能!”操纵者几乎发疯了了一般再次运转,将铜棺转移方位。
不过现实永远是残酷的。我迈出一步,再次一剑毫无花哨的刺进铜棺带出一丝鲜血。
哐当,操控者再也不能支持,铜棺跌落在地上,盖子打开,从里面跌出一个脸色苍白的小老头。说是小老头,实在是因为这货的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就好像一个六岁孩子,偏偏满头白发,一脸褶皱。这年龄都不好分辨。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操控术的,你是谁,怎么找到我的!我周杰乃是周家的长老,没想到今天栽在倪歌无名小子的身上。”小老头咬着牙不甘心的问道。
“你弱智呀!流了那么多血,需要分辨吗?只要看看那个棺材往外流血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好了现在你也明白了,那就上路吧!”
我冷笑的说到,手中噬魂剑毫不犹豫的斩下,片刻后一刻头颅高高飞起。奇怪的是却没有丝毫鲜血,就好像是砍断了一根木头般。
“不好,这小老头,使诈!”我赶紧转身,缺件另一具铜棺,已经慌不择路的躺在山道上,沿着坡度一路向下我,速度是越来越快。
“想跑,哼!”我冷哼了一声。挥剑将身旁的两具傀儡斩杀,接着跳在跌落在地上的棺材盖上,犹如踩着滑板车一般,沿着山道急速的追去。灵力加持之下!在机上棺材盖可比棺材轻的多。速度自然要快了少许。
为了安全起见,我直接把痞子龙拽了出来一把扔到空中:“莫离把那棺材给我拦住。”
莫离的速度那是迅速之极,只是扎眼,那具铜棺边停了下来。不过随着莫离打开棺材,却发现里面居然是空的。
“什么玩意,赶在你龙爷爷面前玩金蝉脱壳!”莫离气急叫骂,尾巴一扫,哗啦啦一片山石掉落下来。
哎呦!一声惨叫,小老头的身影跌落下来,被莫离一把抓在手里提溜了过来。
这小老头和我刚才斩杀的一模一样。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实在是这一切结束的太快了,预想中的恶战,和此时轻而易举的结束反差是有点大。
“倪大师饶命呀!倪大师,怎么说我也是来祝贺你荣升大师的你不会真的杀我吧?”小老头被莫离扔在地上,本能的喊救命,接着眼珠一转,可怜兮兮的又开始讲起道理。
“刚才的那傀儡是谁?”我邹眉问道。那傀儡的气息和眼前之人的气势实在太像了,要不是先前创造的先机,我是怎么也不可能找到。
“倪大师,那个是我双胞胎的弟弟,当初炼制行尸傀儡的时候,我的弟弟自愿的。”小老头说的理直气壮吗,甚至脸上还带着一丝讨好的谄媚。
不过这份谄媚的表情也只是停留了一瞬,紧接着就变成了恐惧与不甘。
剑光滑落,一颗头颅冲天而起,几秒后鲜血入喷泉般直冲高空。
这种人就不配活着。将活人炼制成傀儡,甚至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放过,留下来就算是当一只狗,也担心这只狗趁着主人睡着的时候乱咬呀!
收起噬魂剑,看看天空,已经挂在西边的太阳。甩一甩衣袖,顿时感觉到一身的轻松。在东门市里的一切算是彻底的结束了。三年之约,时间并不充裕,为了能让自己能有和毛家相配的高度,我必须去尚海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是我过得最平静的日子。给允儿特意请了两天假。这两天,我带着允儿和牛大的全家,在东门四处游玩。当然,白无常那货也跟着一起混吃混喝。
第三天凌晨,谭小雅,将飞机票送到了我的面前。伴随着蒙蒙的清晨,我带着四个徒弟踏上了前往尚海的飞机。
离别总是一件很伤感的事情。对我来说,默默离开,不需要看到周围人的眼泪是最为合适的选择。修道之人原本就是追求天道。这条道路注定孤独。随着修为的加深,寿命也会加深。而普通人的人生不过百年,又怎么可能始终相守。
一到上海,我就给表哥打了一个电话,帮小时候,表哥开着一辆宝马x6很是拉风的出现在我面前。
“可以呀!表哥,没想到这才半年没见,你就鸟枪换炮了,这车可是豪车啊!”看见表哥楼面的时刻,我有些惊讶的打趣道。
“哎呀!什么跟什么呀!倪歌,这车可不是我的,再说了吗,车嘛不就是一个交通工具骂我才舍不得买这么好的车,要不是工作应酬,尚德集团硬是配给了我这车,我那会开的了。走,我和你嫂子早就盼着见你了。不过你嫂子不方便。嘿嘿!”表哥笑的很开心,似乎一提到嫂子就显得颇为得意。
“我倒是想走你这车能拉的下五个人吗?”我有郁闷的说到。
表哥这才发现,我身后还站着焦童四人,这才一拍脑袋:“哎呀!我怎么忘了你带人来了没!得了,这车挤挤应该没啥,咱们躲着点交警就好了。倪歌你有本事要不你做个法,咱们不就没事了!”
我苦笑道:“哥呀!你真当我是神了!遇到事和遇到什么事,这可是运势的事情,我可没有这本事掌控运势。不过可以画一个隐身符咒,只是这里面就算有一个隐身,也显得不对呀!”
“哎呀!有啥不对经的,赶紧的吧!”彪哥不由分说的将我们拉上车。看看后备箱,再看看我和四个徒弟,犹豫了一下,干脆上车,发动。
车刚刚走出机场,没跑几公里,就遇见了交警。表哥一脸苦瓜停下车,看来已经做好了罚款的准备。
交警拦着表哥的车向里面看了看,微微邹眉:“你这车好友这么大的位置,干嘛后面三个挤得跟个粽子一样?”
表哥愣了一下,看看我再看看后面明明是四个人。当下暗暗冲我竖了下大拇指,转过头理直气壮的说到:‘他们三个有基情,怎么不允许挤着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