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科幻 > 倒卖凶宅那几年 > 第525章
  第1058章 发火符
  显然是玉俑受到了另外的袭击。
  同时在那玉俑身后人影一晃,一个人出现在了头灯的光晕之中。
  那人竟然是老曲,曲康成。
  只见老曲手里握着一把钢尺,看他握着那尺子的姿势,跟握着一把战刀似的。
  显然刚刚就是他用这钢尺,打上了那玉俑的后背。
  那玉俑被钢尺打了一下,也豁然转过了身子。
  老曲握着那钢尺,估计也吓得不轻,全身都在抖动,但是他也没后退一步。
  而让我意想不到的是,那玉俑对老曲很是忌惮,被打了一下,叫了一声,却没有马上冲向老曲。
  我知道,老曲不会任何的道术。如果能让那玉俑忌惮的话,只能是他手中的钢尺起了作用了。
  在我们下地穴的时候,每个人手里都带着武器。这些武器五花八门的,当时我就发现老曲随身带着这把尺子。
  这尺子看起来是钢制的,但是我一直以为是老曲用来测量某种东西用的。我也没想到,这把尺子居然对付这种邪祟如此管用。
  我和梁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
  那玉俑迟疑了片刻,终于放开了我们,向着老曲迈了一步。
  老曲举着那钢尺,在空中呼呼地挥舞了几下,嘴里哆哆嗦嗦地喊道:“别……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我就不客气了……”
  老曲那完全是一种色厉内荏的表现,我想他的那把钢尺,肯定不是普通的尺子,应该也是有来历的。
  不然以老曲的能力,是无法让那玉俑有所忌惮的。
  但是眼前的形势依然不容乐观,尽管老曲的尺子对那玉俑有些震慑力,但是再有灵性的法器,如果不能一下子制住阴物,在经过和阴物的抗衡之后,灵气也会迅速衰落。看那玉俑的表现,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突破心理的障碍。
  不过这样一来,终于让我腾出了手。我朝着梁悦示意了一下,指了指那个玉俑。
  梁悦冲我点了点头,我是让她注意一下,别让那玉俑伤到老曲。而我这边迅速拿出了朱笔和符纸,准备画出雷火符来。
  褚留烟送我的那支朱笔,也是一件好东西。是一种极其珍稀的白松鼠尾制成,尾毛疏松,可以润含朱砂,直接画符。
  但是这次,为了让效果更明显一些,我把孟保禄帮我们收集到的那一瓶鸡冠血拿了出来。
  鸡冠血取自雄鸡鸡冠,阳气十足,我想用鸡冠血画出雷火符,应该可以对这玉俑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了。
  场上局势紧张,我也不敢怠慢,将符纸展开,以朱笔蘸取鸡冠血,以丹田起气,气走血脉,以气驭笔。
  按照雷火符的法门,在符纸上画出一道雷火符。
  所谓雷火符,雷符有镇鬼之能,掌握五雷,发符如发雷。火符可回风返火,操风火之术。
  所以说雷火符,严格来说是两种符文。一种为雷符,一种为火符。只是这雷符和火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属于镇字符,功能也都相差不大,所以把他们统称为雷火符。
  但是两者的细节是有区别的,符文术也是不同的。上次我是用雷符镇住了青石板下的煞气。对雷符的描述是发符如发雷,当时胖大海和孟保禄他们的确是听到了隐约的雷声。
  而我对符文术的理解是,在画符发符的同时,需要借助自然界的能量和力量才能让符文术升华到一定的阶段,从而达到一定的效果。
  比如雷符,发符的同时,需要借助外界的天雷之力。所以旁观者能听到隐约雷鸣。
  按理说,我已经有过一次成功用雷符镇煞的先例,本着用熟不用生的原则,这次依然还应该用雷符才是。
  但是我感觉当时用雷符,是在室外。更便于我借助天雷之力来激活那雷符。
  而现在我们是在这地宫之中,地表之下。这样的环境里,天日不见,更不要说有什么天雷了。
  所以这次我想用火符。毕竟火分很多种,天火,地火等等。即便是在室内,也可以借助火力激符的。
  我不知道我对于这种符文术的理解对不对,我也从来没针对这个问题来和褚留烟探讨过。可是我马上就要亲身面临这个问题了。
  我心里清楚的很,想要对付眼前的玉俑,也许我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了。
  这是稍纵即逝的机会,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不能毕其功于一役,恐怕我们也再没有重来的机会,我们几个都难再逃脱玉俑之手。
  而雷符和火符的画法,是不同的。我用火符能不能制住那玉俑,我也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反正是死是活,就看这一把了。
  时间已经不能再耽搁了,我握着朱笔画出的符,是镇字符中的火符。
  画符的过程是完美的,那道火符的符线在符纸上若隐若现,发出暗红色的暗光来。经验告诉我,这符我是画成了。接下来就是发符的过程了。
  我用二指捻着那符,抬头看,发现玉俑已经不再忌惮老曲手中的尺子,正一步一步逼向曲康成。
  我急忙捏着那道火神符,快步冲了过去。
  也许是感知到了我的临近,在我冲到了那玉俑的身后的同时,他也猛地转过了身子。
  这样我和他就来了个面对面,这正是机会,我大喝了一声:“天火昭昭,地火遥遥,赐我神火,魔障顿消,中……”
  随着一声中,我便把那道火符,拍向那玉俑的面部。
  看的出来,那玉俑想要伸出胳膊来阻挡,但是不知怎么的,他的胳膊抬起来三分,便停住不动了。
  玉俑眼睁睁看着我将那道火符贴上了他的眉心顶门。
  我把符贴到了玉俑的面门,明确感受到了从玉俑的眉心传回来的一股力道。
  不过那火符甚为灵验,贴上去之后便紧紧贴合着玉俑,很是牢靠。
  在我念完口诀,将火符贴上玉俑的眉心的那一刻起,我的心便安定了许多,也不再像之前的那般浮躁。
  在火符贴上了玉俑之后,我看到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无数道火线,就好像那道火符能把附近的火给引过来了一样。
  第1059章 火符焚尸
  那些火线我也不知道是来自哪里,不过我想应该和这石鼎内部我们点起的那根火把有关。
  这个判断事后也得到了证实,也验证了我之前对雷符和火符的判断。在我使用火符的时候,最好是在特定的空间里点起明火,用火来激符。
  四面八方的火线,聚集在那小小的火符上面,导致那符纸腾地一下就烧起来了。
  几乎就是一瞬间,那张符纸就烧了个干净,连一点纸灰都没有留下。
  这让我心里一惊,以为这符被烧,是不是也就没了符力了。
  结果我想错了,那符纸虽然被烧了,但是符纸上的符线,却完全印在了那玉俑的眉心。
  同时那玉俑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
  我看到那符线,也在迅速扩大着范围,从眉心的位置,蔓延到了那玉俑的整个一张脸。
  那张脸被密密麻麻的符文所遮盖住,像是被渔网罩住了一样。
  那玉俑立在原地,张大了嘴巴,能听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并且从那嘴巴里不停地往外冒着白气。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我画符所用的右手的手心凉飕飕的。
  我很诧异,赶忙把手掌举到了眼前观看。
  这种感觉就像是从我的身体里有一股气顺着手心往外冒一样。那股气冒出来,就形成了一股风,所以导致我的手心凉飕飕的。
  我很好奇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在我把手掌拿起来之后,那边站着的玉俑身上突然起了一层火光。
  那火光看着并不真切,若有若无,像是一种虚幻的存在。但是随着那虚火一起,那玉俑再次发出一声哀嚎。
  我把手掌一合,玉俑身上的虚火就有了渐弱的趋势。
  我顿时明白,原来那玉俑身上的虚火,是由我来控制的。我控制的法门,就是手心吹出的这种风。
  这时我才真正明白了关于那火符的解释:火符可回风返火,操风火之术。
  原来这回风返火,操风火之术,并不仅仅是说说的,而是让我能真正有一个操控的空间。
  也就是说,我发出的火符,是真正能引来火攻的。而且是我能够驾驭的。只不过这种火可能跟真正的火有所区别。这种火应该点燃不了自然界中的普通物品,比如我想用火符来点燃一堆柴禾,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看到在那玉俑身上烧起的火,看起来有些虚。
  但是这种符文的火,是可以烧掉那些阴物邪祟的。而这火势的大小,火势的强弱,就完全由我来控制。
  三叔曾经说过,我在道术上有天赋,有天分,是个修习道术的奇才。我一直以为三叔是在诓我,也并不以为然。
  但是今天我对这火符的理解,真的是在一瞬间悟透的。
  我无意中得到的这种上古神符,谁也不知道它是从哪个年代,从谁的手里传下来的。即便是褚留烟带着这种上古神符去拜访高人,知道了关于这上古七道神符的秘密,但是他对这种上古神符的用法以及使用过程中的一些细节也是无从知晓的。
  也就是说,褚留烟也是无法在使用上古神符上对我进行任何的指导。因为他也不知道在使用过程中,会出现什么,使用者又该如何驾驭。
  他也告诉过我,以后关于如何更好地使用上古神符,一切都要我自己来摸索和领悟。
  今天我真的在使用火符的时候,身体也随之有了变化。这种变化,如果不亲自使用是无法体验到的。
  有了这个发现,我有些窃喜。为了验证一下自己的判断,我把手掌抬起来,对着那个身上烧起了虚火的玉俑。
  我试着利用之前修习过的内功心法,来驾驭体内游走的那股气。
  那股气虽然一直在体内游走,也从我虎口掌心的位置慢慢地渗了出来,但是很是分散,很难汇集。
  我费了一番工夫,冒了一脑袋的汗,才将那股气集中了一小股。
  我将掌心对着那玉俑,把气催发出来。
  结果尽管是一小股的气,竟然有了大动静。
  那玉俑身上的虚火,腾地一下烧起来好高。将整个玉俑团团笼罩。
  “哎呀,哎呀……别烧了,可惜了那件衣服啊……”曲康成在一旁看着,捶胸顿足,不停地叹息。
  他还是心疼那件金缕玉衣,完全忘了刚刚我们还被这玉俑逼到了绝境。
  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微不足道。
  我催发着那虚火继续燃烧,大概过了半炷香的工夫,我体内的气渐渐有些存续不上,我也有了一种气力衰竭的感觉。
  终于,我身体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而那玉俑身上的虚火,也瞬间灭掉了。
  火烧之后,没有闻到任何的焦味,也没有任何的烟气。
  这证明,我们所看到的火,只是在视觉里存在而已。把它说成是我们看到的幻象也可以。
  我是第一次用这火符,也不知道效果如何,虽然那玉俑被烧之后,一直躺着没动。我也没敢第一时间过去看看。
  曲康成倒是想过去看看,但是看我和梁悦都没动地方,他试着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而我在催发完这火符之后,顿感身体沉重,似乎体内的气一下子全都卸掉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