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科幻 > 百鬼灵匣 > 神庙祠堂被毁
  恶人道的路并不长,几句话的功夫就到了神庙的面前,只是还没踏入,几人的脚步顿了下来,只见神庙的大门坍塌了一半,柱子上也有这一些破碎的痕迹,看样子似乎有什么大型的动物破坏过。
  怨灵之女一看这情景,脸色都变了,立马几步跑了进去,似乎在担心什么。
  粟慕知道那个想必就是米米搞的破坏,停了下来,放下粟末儿,说了句,“你在这不要乱动。”后,就弯下腰去查看柱子。
  果不其然,在那些柱子间,粟慕发现了一些早已干涸的血迹以及一些古怪的咒印,似乎是北冥的咒印。
  “难道那时候的米米已经学会了这些?”粟慕低喃着,“不对——”
  粟慕在脑海里搜索着,很快就把记忆定格在了浅煊说过,当初进入祭祀台之前就发现有人跟进来了,不过那时候赤练不以为然,所以他以为是赤练知道的,或者说——
  “爸爸,你快来。”粟末儿的声音从神庙中传来,随即粟慕就感觉四周的空气先是被某种力量抽离一样。
  还没来得及抬头,就听见怨灵之女的一声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随即粟末儿的身体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被砸了出来。
  幸亏粟慕一个纵身抱住粟末儿,就地滚了一圈后,躲到了柱子的后面,这才幸免于难。
  两父子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后,就见到怨灵之女已经浑身充斥着怨毒的气息走了出来,此时她的眼瞳已经尽是一片黑色,似乎正处于暴怒的状态。
  粟慕把粟末儿推到一边,低下身,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后,侧目看着怨灵之女。
  怨灵之女的目光扫视着四周,最后停在了粟慕昌盛位置的柱子上,看到那个咒印后,越发的猖狂,四周的风似乎被她吸引,不断的呼啸着,嘶哑的声音在这个空间内回荡着,“该死的北冥贱奴胆敢毁灭我诡术一族的圣地!”
  在一声尖叫中,一道凛冽的力道砸向了柱子。
  粟慕一看着这一幕,心底满是担忧的看着云夭的身体,不过还好的是,怨灵之女攻击了两次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眼瞳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小主人,是奴吓到你了。”怨灵之女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冲着粟慕两人的方向微微的侧下身,做出一副谦卑的模样。
  粟慕抱着已经被眼前一切彻底吓蒙圈的粟末儿走了出来,目光没有看向怨灵之女,而是看向了里面,在昏黄的长明灯下,里面的正中心供奉着云初的金尊像,只不过现在那座金尊像的手背弄得残破不堪。
  “怨灵之女,我虽不是云氏之人,但我乃云氏族长的丈夫,总是有些话语权的吧!”粟慕一言一句的说着,身上的贵气忽然翻腾而起。
  进入祭祀台前,粟慕为了尊重云氏,就把自己的气息尽数收敛,如今在看到怨灵之女丝毫不把他放到眼里,又吓唬了粟末儿一通后,立马就火大了。
  怨灵之女被突如其来的鬼气真舍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连连后退后,直接跪了下来,“奴,不敢!”
  “你给我起来!”粟慕看到自己的媳妇被怨灵之女玩的已经狼狈不堪了,心里的怒意越发的强烈!
  怨灵之女连忙又站了起来,垂下头,不敢再做任何的动作了。
  粟慕知道怨灵之女自始至终在意的只有云初以及对云初的承诺,她不会诚服任何人,包括他一直保护的云夭。所以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和这只鬼做个交易。
  粟慕抱着依旧瑟瑟发抖的粟末儿,走近几步,语调淡淡的说着,“你若帮我治好云夭,我会帮你找到破坏这里的贱奴以及修缮此处,你觉得怎么样?”
  怨灵之女错愕的看向粟慕,她刚刚都快以为粟慕会将她从云夭的体内揪出来,然后直接毁灭她的魂体。完全想不到粟慕会这么说。
  粟末儿这时候已经好了好一点了,睁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爸爸,那些话的意思他不是特别的明白,不过有一句他知道的,“爸爸,妈妈的病能治好的对不对?”
  粟慕又看了看现在叫他爸爸教的越发顺口的粟末儿,不由的笑了笑,“是啊!”
  粟末儿连忙抱着粟慕的脸,嘟着小嘴亲了上去。粟慕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有着一股暖流。
  而一旁的怨灵之女从自己的震惊中回过神,连忙跪地,“若鬼帝慕您能帮忙,我必定利用自己千年的功力,替族长恢复身体。”
  粟慕点头,扫了眼四周后,“我这就请来一些鬼族的能工巧匠,先把此处修理好后,再议其他的事情。”说着就从怀里掏出手机,在上面按动了几个键后,手机连通上信号。
  “临晋,你告诉你们家那个老灵头,给我弄些鬼族的能工巧匠过来诡术一族。”粟慕的声音毫不客气,似乎想把刚刚窝的火气撒到临晋头上。
  临晋似乎听出来,自家老大的火气,二话没说就应承下了。
  粟慕搞定后,把手机踹了回去,泰勒眼怨灵之女后,抬步离开了神庙。怨灵之女被粟慕刚刚的气场吓得不轻,连忙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等到几人再次回到吊桥这头的时候,外面的夜凌和浅云可已经是望穿秋水的盼了好久。
  尤其是闲不住的夜凌,见到粟慕几人后,连忙窜了起来,“怎么样了,我们可以开饭了吗?”
  可惜的是夜凌大少这回正好对上了粟慕大军长毫不客气的冷眼扫了过去,“你又不是饿死鬼投胎,饿一会死不了。”
  夜凌瘪瘪嘴,看向与自己有过红线绑定之意的浅云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又一次被浅云可拽着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