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圣女带着我和苗晓刀来到了圣王的寝宫,正要进去突然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男人,“圣女,彩月小姐你们可以进去,这个汉人不行。”
自从圣王被暗夜的人控制后,长老团接手了保护圣王的职务,说话的这个鹰钩鼻中年人就是长老团的五长老。
苗晓刀轻轻地撞了一下我的胳膊,对我传音道:”王梓,这个是五长老,挺不好惹的一个人,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嘴里一笑,心里想着:管他好不好惹,我来这里是给圣王看病的,又不是你们苗疆的的人,我会怕你。
“五长老,这位是我找来的医生。”苗疆圣女说道。当初她被剥脱圣女的资格就是这个五长老从中作梗,可以说苗疆圣女很是讨厌这个家伙,但是身处她这个位置,虽然心里憎恨,但是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的。
“医生,是汉医吧?圣女你真是糊涂啊,我们苗疆的医术才是最厉害的,为何要找汉医这种垃圾?”五长老反驳道,“你莫非是想害死圣王?”
“五长老我没有。”圣女慌了,这个要害死圣王这个罪名可是不小。一个大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压得她都快要喘不上了气了。
“哼,有没有你自己清楚,赶紧带着这个垃圾给我滚,这里不是你们能来的。”五长老背着手,说道。
“这……”苗疆圣女紧紧地咬着牙,可以说她不想走。
“我说老头,你凭什么瞧不起汉医,汉医怎么了,就像你们苗医很牛逼似得,你应该搞清楚,你们也是华夏人,怎么你能想脱离华夏不成?”见苗疆圣女处处吃闭门羹,这一次我站了出来,开口回击道。
“你你小子少在这胡扯,我什么时候说我们要叛离华夏了?”五长老气的满脸通红,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哟,这就有闹了,刚刚我们可也没有说要害圣王哦。都是你一个人在臆断罢了。”我笑着耸了耸肩。
“好一个伶牙俐齿。”五长老咬牙启齿。
“嘿嘿一般一般全国第三。”我倒也不客气,五长老夸奖我,我照单全收。一旁的苗晓刀紧紧地捂住了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五长老你刚刚说我们华夏的医术比如你们苗医我不服。”我接着说道。
“怎么你还想比试比试不成?”五长老眯着眼说道,他们苗疆的医术可是举世无双,可以说秒杀整个华夏汉医,见我大言不惭,心中生出一记,想要好好的羞辱我一番。
“可以啊,不过我们也要来个奖励惩罚机制才有意思?”我转了转眼珠,回道。
“怎么个奖励惩罚?”五长老问道,在他心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个最终的失败者了,具体的规则什么由我来定又如何,我又不可能会赢。
“你看这样行不,如果我赢了,你就叫学三声狗叫,然后让我去给圣王看病。如果我输了我学三声狗叫,然后滚出圣殿,以后不再踏入苗疆半步。”我说道。
“好。”五长老直接同意。
定下时间,下午在苗疆最大的擂台比试医术,到时候会叫所有的苗疆人过来看热闹。我知道五长老的目的就是想当着所有苗疆人的面还好的羞辱我这个华夏人。
出了圣殿,苗疆圣女黑着脸,说道:“王梓你太冲动了,你怎么能答应呢,我们苗疆的医术很厉害。我怕你”
“怕我到时候滚出苗疆,还是怕我学狗叫。”我反问。
“都怕。”苗疆圣女咬着唇。
“放心吧,我又不怕。对了其实我并不会什么医术,”我突然的一句话,给苗疆圣女造一愣,圣女看了眼苗晓刀,有些生气,“你们!”
我一笑,“放心吧,我虽然不会医术,但是我会道术。对付那些按理很容易的。”
听了我的话,苗疆圣女刚刚冲起来的怒火慢慢地消了下去,点了点头,“好吧,到时候你小心点。”
“嗯,”我回了个字,然后冲苗疆圣女嘿嘿一笑,看到苗疆圣女很不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还以为是脸脏了呢:“你看着我干什么?”
“嘿嘿。你刚刚板着一张脸的样子真的很难看,你应该向我一样多笑一笑。”我嘿嘿一笑。伸手在圣女的脸上扯了扯。
圣女一脸懵逼。
晚上八点,比试正式开始!
因为羞辱我,从我离开后,五长老就派人发布了告示,告知所有人的苗疆人晚上八点来擂台集合,汉医要与苗医比试。
整个苗疆好久没有举行这种活动了,而且还是和外族人,所以整个苗疆都很兴奋,对于这场比试很是期待,时间还没到就赶了过来,目的是占个靠近擂台的位置。
当我七点四十来到这里的时候,整个擂台就已经被围成了里三层外三层,要不是我说我是比赛的选手,那些看热闹的苗疆人是不会叫我通过的。
看到我如约而来,身边跟着苗晓刀,五长老嘴上一笑,然后看了眼坐在王位之上的苗疆圣女说道:“圣女距离比赛还有十几分钟,请你稍作等待。”
苗疆圣女点点头,心里却是再说:“五长老真是够滑的,装出的这一副很是尊重的样子,都是给苗疆人看得!”
我和苗晓刀在士兵的安排下,坐在了等候区等待。
“好了时间一到,开始!”五长老看了眼手里的怀表说道。随着他话音的落下,顿时响起了一声敲锣声。
“比赛前我宣布一些事宜。”一个穿着苗服的壮年在五长老的示意下是开口说道。很显然他是这次比试的主持人。
“这次比赛是汉医与苗医的交流大赛,目的是促进汉医和苗医的关系……”
主持人乌拉拉的说了一堆,听的我都要睡着了,不过台下的苗疆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的还有人带头叫好。
“好了,下面说下规则,这次比赛采取的是三局两胜,胜利两局者获得这次交流比赛的胜利,好了,长话短说,我们现在正式开始!”主持人说话,又是一声锣响。
每过多久,一个穿着苗服的光头汉子走上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