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北宿有些闷闷的点头。
  可是下一秒他却忽然僵硬在原地,瞪大眼睛愣愣的看着少女近在咫尺的脸庞,以及唇上温热的触感。
  因为男人离她很近很近,所以她只是微微侧头亲了下他就回头。
  厉北宿足足愣了有五秒钟才回过神来,他腾地一下子站直了身子,脸上爆红,如同火烧一般!“我…我…”
  他急促的想要说什么,可是我了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倾宁此时却哼了声,颇有些小傲娇的模样“你刚才不信我,以后就罚你照顾我一辈子,你认罚吗?”
  “嗯。”她的话让他面上的红润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本正色。他重重的点了点头。
  “咳,好了…这里有麻醉药,针线吗?”‘沈倾宁轻咳了声,询问。
  伤口若是不缝上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好呢!现在她做任务的时间只剩下一年零七个月了,总不能一直躺着啊!
  “有。”厉北宿忙的回答,显然也知道了她的意思,同一时间从急救箱中拿出麻醉药和针线“我给你缝上。”
  这里是他平时居住的地方,私人的房子。
  通常他若是受了伤都是来这里自己处理的,所以这里一切都准备的齐全。
  有了麻醉药,她感觉不到疼痛,厉北宿极快的帮她把伤口缝上,用纱布包扎好,又拿出自己的衬衫给她换上。
  这才给她轻轻盖上被子“先睡一觉吧。”
  他轻声哄她,大掌在她后背轻轻的拍着。
  沈倾宁面色苍白的厉害,因为伤处的原因,她只能趴着,其实是很难受的。
  只是男人温柔的嗓音,以及平缓的动作令她渐渐有了睡意,更何况她早就累的不行了。
  少女缓缓闭上了眼睛,看起来睡的很是平静。
  厉北宿这才松了口气,想起刚才女子说的每一句话,他才终于扬了扬唇,露出一抹傻笑来。
  他没有离开,看沈倾宁睡着,他也熬不住了,趴在床边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刚睁开眼睛就看到,男人正在不远处的桌子旁。
  他微微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把小圆扇子轻轻的扇动着风,而在桌子上摆放着的是一个大碗,还往外冒着热气。
  “阿北,你在做什么?”沈倾宁睁着大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他。
  “你醒了?”厉北宿扭头看她,随后将扇子当下,端起碗“刚好可以吃了。”
  原来,那碗里装着的是煮好的米粥。
  他走了过来,一边寻了个矮凳在床边坐下,一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这才喂给她“来,先喝点粥,待会再吃药。”
  沈倾宁只觉得鼻子酸了酸,这才张嘴吃下米粥。
  她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了,米粥已经煮好了他都没喊她,显然是想扇的不热了再叫她起来吃的。
  再加上他此时一举一动都如此细心,她怎么可能不感动呢?
  米粥不稠也不稀,刚刚好,只是有个别的米粒还有些硬,不过男人第一次做饭已经很不错了。
  “好吃吗?”他问。
  “嗯。”沈倾宁点了点头,这粥其实只能称之为不难吃,可是对此刻的她来说,比之山珍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