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安洁莉娅还有熊孩子的事情雷斯垂德是一点都不知道, 他甚至忙碌的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了,本来出现在现代的开膛手杰克很容易的留下线索, 那片区域虽然是鱼龙混杂的,但是监控摄像还是依然好用的,经过检查并没有坏掉。而且这并像是之前雷斯垂德办过的那个案子,那个十三赎罪的案子。
监控摄像头就在教堂的外面,没有任何其他的出口,也没有什么下水道之类的,凶手还有受害者只要是进入了这块区域就一定会留下证据,这已经是必然的事情了。雷斯垂德很信誓旦旦的认为他们可以抓/住凶手的影子, 谁知道事情发生了变故。
多诺万在回到苏格兰场之后告诉他一个很严重的事情,那个地方的监控录像一时之间失灵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雷斯垂德把眉头皱了起来,失灵?!怎么可能, 就算是伦敦的监控系统在怎么不全面, 但是还是会定期检查的, 坏掉的先不说,还能够使用的政就是确保它们不会出现失灵的现象。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 突然的失灵?!怎么可能?”
多诺万也很着急, 但是数据已经破坏就再也不能复原了, 因为苏格兰场还没有那么厉害的黑客呢。
“头儿,现在这条线索已经不能再查下去了。”
雷斯垂德倒是想到一个人可以帮忙, 但是这个案子实在是太过于凶残,他不想让自己家的熊孩子参与进去, 否则他的家中还真是有一个强大的电脑天才——哈罗德·雷斯垂德。
雷斯垂德抓抓头, 这个案件比起任何的都要恶劣, 和人形玩偶案件的抛尸不同, 这个完全就是故意杀人还是无条件的故意杀人案件, 残忍程度是多少年来罕见的,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吃不准到底是监控录像真的坏掉了,还是小小事件的背后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现在的一切都说不清楚,只能看进一步的探查了。
“尸检报告出来之后第一时间被我送过来,还有派人把教堂附近给我看住了,如果真的是模仿作案的话,我相信凶手还会动手的。”
多诺万在答应了是之后停顿了一下,她问道雷斯垂德,“头儿,你真的确定是模仿作案吗?”
“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这一次的犯罪是模仿犯罪,而且被模仿的就是臭名昭著的开膛手杰克。”
开膛手杰克在19世纪的时候完全就是笼罩在伦敦人们头顶上的乌云,尤其是对于当时的妓/女来说,在19世纪刚好是工业革命的前夕,妓/女是一种低贱的职业却又有很多的人存在着,开膛手杰克在残忍的杀害两个人之后又大胆额挑衅警方,更是让这顶乌云又黑了几分。
直到第五位受害者死亡之后,开膛手杰克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也再也没有被抓到。
雷斯垂德猜想到会有人崇拜开膛手杰克,却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会大胆的在伦敦市内的东部做出模仿案件。
“开膛手杰克……”
多诺万念叨了一次他的名字,她的脸色也很不好,这一次的事情比起之前的还要恶劣,毕竟埋尸还有这样大大方方的杀人可是两种概念,加上那片区域鱼龙混杂已经有记者听到了消息打电话询问苏格兰场了,这要是普通的杀人案件或许还不会引起更大的关注,但是这可是一个谁都看得出来的模仿作案啊……
“那位安娜小姐说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吗?”
“暂时还没有,她很害怕希望得到我们的保护,而且她们这个职业接触的人很混乱,又不是特定被包养的对象保拉·韦尔斯小姐身边的关系网我们无从下手。”
雷斯垂德叹气,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们确实是无从下手,因为谁也说不清楚受害者保拉·韦尔斯每天都会接触什么样子的人,有多少是她的客人而又有多少是她的朋友,这个凶手很有可能是一个伪装成为客人的人,他把保拉·韦尔斯带到了教堂的后面借着打野战的名义把人杀害。
“受害人保拉·韦尔斯小姐有没有什么亲人或者是朋友?”
“据我知道的信息来看,保拉·韦尔斯小姐是孤儿,没有什么亲戚,关系亲近的朋友也都是同事而已。”
雷斯垂德叹气,同事代表什么,那都是妓/女她们哪有几个喜欢付出真心的。
“孤儿……”雷斯垂德用笔在笔记本上写了点什么,其实就算是检查关系网也没有什么用,因为凶手是受害者认识人的可能性很小,是之前客人的可能性更加的小,凶手选择受害者很大可能性都是靠着随机来的。
保拉·韦尔斯会被残忍的杀害完全都是……倒霉。
“再查。”
就在多诺万要离开的时候雷斯垂德突然叫出了她,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如果教堂的监控器没有,那么其他的路段会不会出现什么可疑的人物,毕竟在杀完人之后凶手不可能是干干净净的,按照当时血量的喷射量来说凶手的身上一定沾染上了受害者保拉·韦尔斯的血液。
“多诺万你去拆一下案发之后附近路段的监控器,有没有可疑的人物或者是车辆经过,保拉·韦尔斯小姐就是附近的居民我们可以有两种设想,一种是凶手是伪装成为了客人,他带着韦尔斯小姐想要回到韦尔斯小姐的住处为借口,从其他的地方开车回来的,第二种是凶手就是在教堂附近找到的我们的受害者,然后随机选择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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