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黑雾就是被污染后的修士元神,它们会撕咬你的元神壮大它们自己。”年轻人还在尽心竭诚的提醒着。
红脸老者都看不下去了。
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有闲心去管别人。
当下从腰间摘下一个红色的葫芦,拍开封口对准了年轻人。
“我叫你名字,你敢答应吗?”
红脸老者:……
别误会,这是唐兮白配的音。
她正将一部分注意力放在那个年轻人那听他说话呢。
就见到这红脸老者的动作,嘴巴不由自主就喊了一句。
红脸老者依然带着笑容:“我叫你……呸!”
“小年轻啊,你要是乖乖受缚,我保证你可留下一命。若是还继续反抗,我……”
“可就再花点时间,向你详细介绍下我的厉害之处在哪里了啊。”唐兮白又忍不住配音道。
红脸老者:……
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讨厌呢!
红脸老者终于被唐兮白几句话就说的笑容淡了下来,转过头眼神淡淡的望向唐兮白。
“抱歉啊,我又一时没忍住,你老人家继续。”唐兮白态度非常好的认错。
堵得红脸老者没话说了。
“你这小女娃有意思,哈哈!”红脸老者转向白脸老者道:“老白,别伤她性命,带回去做个丫鬟留着乐呵乐呵。”
白脸老者还没说话,唐兮白不干了。
“别呀,你们快来伤我性命吧。我还要打劫呢!”
红白老者:……
惨白脸年轻男子:……
这女孩子脑子似乎不在轨啊。
为了不让他们再说什么不伤性命的傻话,唐兮白法诀一变。
慕曦剑飞出,在空中变化成了一枚金光闪闪的珠子。
绽放的金色佛光,让那些黑雾还没触及便惊慌失措的想要飞回那支黑色的旗子中去。
“净化!”
唐兮白娇喝一声,由慕曦剑变换而成的第二形态慕曦珠爆发出漫天的金光,黑雾像是沾染火苗的棉絮,一刹那便消散掉了。
还有那黑色的旗子,也渐渐在金光中融化着,直至消失。
那白脸老者一口鲜血吐出,脸色同那个年轻男子有一拼了。
再驾驭不住脚下的法宝,向下跌落。
红脸老者大惊,也顾不上那年轻男子了,一闪身接住了白脸老者。
“小女娃,不讲武德呀。你惹麻烦了你知道吗?可敢留下姓名?”
留下姓名?
笑话!
那本姑娘花大钱造这一身,又是面具又是换下心爱的红衣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重新做人嘛!
“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长生教圣女栢寒,寒冷的寒。”
红脸老者明显一愣,居然还仔细的观察了下唐兮白。
唐兮白心道你什么意思?
你这眼神不对啊。
为什么有种看自己人的感觉?
“圣女为何阻止我等捉拿此人?还打伤了白护法。”
“……”
唐兮白有些呆滞。
什么鬼?
长生教真有圣女?
我胡说的呀,名字都是对比着栢炽现取的呢。
作为长生教的护法居然不认识自家圣女?
“十年未见,圣女可还是记恨圣子?”红脸老者像是在给唐兮白解释一样,每句话都在她的疑惑点上。
“罢了罢了,此事就由圣子来与圣女言说吧,我等就不插手其中了。”
“既然圣女要保下此人,那我等便告辞,回去后会如实汇报给圣子殿下的。”
你别说了行吧。
我还在懵着呢,谁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
红脸老者不说了,他带着白脸老者就驾驭着法宝向远处飞去。
“哎?别急着走,留下令牌啊!”唐兮白朝着他们的背影高声喊着。
就差挥舞小手绢了。
然而,俩老者那都是能飚飞剑的主,一眨眼的功夫就远在天边了。
唐兮白主要是被这红脸老者给整的有点懵,需要沉淀沉淀,好好想想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要不然不交出令牌还想跑?
“多谢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铭记在心,如有需要定当竭尽全力。”惨白脸的年轻男子向着唐兮白道谢。
“哦,对了。在下容北,不知姑娘芳名?”
容北?
唐兮白听到他的名字,眉梢挑了一下。
别告诉她有这么巧。
唐兮白仔细的打量了下眼前这个叫容北的人。
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容南的容南,就记住了个名字。
现在还真没办法比较这俩人有没有相似的地方。
但唐兮白敢打包票,这俩南北绝对是一套的。
说不定还有东西呢。
容北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他心里突然想到他家公子经常对他们说过的话:
——世间女子太危险,要避之。
眼前这个姑娘该不会对他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怎么办?
要不要听他们家公子的,现在掉头就跑?
“我叫唐一,一二三四的一。幸会啊,容北!”
容北还在纠结中就听到了女孩的自我介绍。
“啊,唐一姑娘,你好你好。”容北虽然很想撤回刚才最后一句话,但他没有这样的技能。
“你说我有什么需要,你都会尽力?”唐兮白看着他,如墨的眸子清亮澄澈。
“对。姑娘可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容北赶紧问道。
去做事总比在这里受煎熬要强。
“我原本是想要那俩老头身上的令牌的,可是被他们逃了。你能帮我收集到一些令牌吗?”
“额……刚才那俩老头是长生教的护法,我可能打不过他们,取他们的令牌有些困难。”容北一边说着,一边寻思回去找帮手帮忙有没有可能拿到。
“不一定非得是他们的,只要长生教的就可以。”
容北听了唐兮白的话马上松了一口气。
“那没问题。我现在就可以给姑娘你一个。”容北说话间从储物袋里就掏出了一枚令牌递给了唐兮白。
想了想又翻了翻腰间另一个储物袋,“啊,果然有!”
居然又拿出一枚来。
“这个是今天刚得到的,他们原本是三人来着,被我杀了一个,他的储物袋被我拿走了。”
唐兮白手里拿着两枚令牌,呆呆的看着,不知脸上该有什么表情。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
她自出来后也只弄到一枚呢。
容北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解释道:“另一枚是我在南燕的时候得到的,一整个分坛就只有这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