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芽走出了房间,对正向自己房间走来的贺彩云和贺彩猗笑说到:“两位姑娘昨天刚做了新娘子,现在是找自己的新郎来了吧?爷我就交给你们了,你们带他去哪里都可以,但不能让他不睡觉就出去和那金衣和尚打杀!我不想明天鬼魂卡没有主人。”
贺彩云和贺彩猗姐妹一听芝芽的话,立即就喜上眉梢。
贺彩云姐妹的确是想来找白彩姑的,但这一路走来两人是一路的心绪不安,不怕别的,就怕芝芽不肯放人。
才女和园联浩尤美说过了,白彩姑吃住都要和芝芽在一起,原因很简单,芝芽是一颗千年灵芝,白彩姑和她吃在一起住在一起,就如同吃大补药一样,对身体有好处,对健康更有好处,这是鬼魂卡里的所有女子没法做到的,自然也没有哪一个女鬼魂敢心生怨言了。
让贺彩云和贺彩猗没有想到的是,两人一来到,芝芽就大大方方的放人了,理由听起来好像还有点在理,但这都是说出来的理由,芝芽要是不放人,她同样也有足够的理由。
看到贺彩云和贺彩猗两姐妹一左一右的把自己的手臂把抱到胸前,白彩姑知道自己是去不成山洞了,也不多说,伸手在贺彩云姐妹的身上乱抓了几下,脸上是一脸的坏笑。
贺彩猗立即就笑了:“爷,你这笑容看起来真像一个大坏蛋,你是怎么学来的?你教教我!”
白彩姑脸上得意的一笑:“这种东西,教是教不来的,你还是自己琢磨吧!”
贺彩猗刚想着怎样回答白彩姑的话,楼下的院子里一个热闹的声响传了上来,白彩姑问两个女子:“院子里怎么这么热闹,是不是出了怎么事情?”
“没出事情,边静子正和大家正把那棵从山洞里搬来的玉梅树重新组装起来。”贺彩云说。
“把玉梅树重新组装起来?组装起来干怎么?”白彩姑不解的问到。
“边静子说那玉梅树是个非常金贵的东西,要卖掉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总这样扔在院子里又容易脏,不如把它重新组装起来,放在院子里,一来我们可以天天欣赏,二来也能好好的保护那玉梅树。”贺彩猗抢着回答白彩姑说到。
白彩姑听了,点了点头,边静子这主意,还算不错。
“走,我们去看看去。”白彩姑想挥一挥手,但两只手臂都在两个女子的怀里,一时也没法挥动了,只好向楼下努了努嘴说到。
贺彩云和贺彩猗都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向楼下走去了。
“两位姐姐,这太阳还在西山的头顶上呢,这么早就把情郎的给拉住了?”西西浩尤美一看到贺彩云姐妹一人抱着白彩姑的一只手从楼上下来,立即就笑着开了一句玩笑,把身边的众女子都逗笑了。
塞娜鲁秋苏看着贺彩云姐妹两人抱着白彩姑的手臂,还忍不住做了一下吞咽口水的动作,惹得众女子又是一阵笑。
“你们这是在干怎么呢?闹哄哄的我在楼上都听到了。”白彩姑不理会这些女子说说笑笑,问了众女子一句。
“静子姐姐说闲坐着有些无聊,就提议大家把玉梅树重新拼组好,一来可以每天看一看,二来也能把玉梅树保管得更好一些。”听到白彩姑问起,才女立即回答说到。
白彩姑点了点头,不无赞许的说了:“这玉梅树,的确是个宝物,把它拼组起来也是很好。”
看到贺彩云和贺彩猗两姐妹一直抱着白彩姑的双臂不放,才女感觉到有些奇怪,就问到:“你们两个总把爷拉得紧紧的干怎么呀?难道还怕爷跑了不成?”
贺彩云一听,立即对才女说道:“才女奶奶你还不知道呢,刚才爷一吃饱又想到山洞里去找金衣和尚拼命去,幸亏芝芽姐姐把他拉住了,芝芽姐姐还对我们姐妹两说了,爷就交给我们姐妹了,要我们好好的看着爷,不准她走到外面去呢!”
“那你们还到这里来干怎么?还不快点回到你们的房间里去?”边静子一听也有些着急了,大声的对贺彩云说到。
“爷要来看大家拼玉梅树,我们只好跟着过来了。”贺彩云笑说。
“别看了,这不过是个小东西,我们这一大群的女人女鬼,肯定能弄得好的,你们回房间去吧!”园联浩尤美也过来说了一句。
白彩姑不再说怎么,和贺彩云姐妹回到她们的房间。
看到贺彩云姐妹俩的脸上,一点女人的羞涩也没有,想起昨天夜里,姐妹俩就是做了自己的女人时也是这样的表情,白彩姑不相信这姐妹两没有修炼出到深处就没有女人们的羞涩,于是一进入房间就把贺彩猗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还从头到脚把她亲了一遍。
结果贺彩猗只是高兴得不停的欢笑,脸上还是没有羞涩的表情。
这下,白彩姑不得不相信了……
一夜的休息,让白彩姑的精力又回到了最好的状态,他重新进入山洞里时,还是穿着消防衣。
枪已经换新的了,原来在山洞里用过的喷火枪和冲锋枪,上面也有着太多的佛蛛毒物,要弄干净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于是白彩姑干脆把那两支枪扔了,重新带着上了两支新枪进入山洞之中。
一进入山洞,白彩姑就收起了鬼魂卡,人走进了小河之中。
人站到小河中,白彩姑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些昨天没有被自己烧死的佛蛛全都躺在地上死去了,山洞之中,再也没有看到佛蛛爬动的身影。
这倒在白彩姑的意料之中,但凡是人放的毒物,有朝一日没有完成主人的愿望,都会在很短的时间之中灭亡,因为主人在放这些毒物的同时,也会放毒咒到这些毒物的身上,若有一日不成功,便成仁。
昨天这些佛蛛没能把白彩姑毒死,还差点被白彩姑灭了个一干二净,这些毒物身上的毒咒也就发作了,它们一个也没能逃脱灭亡的悲惨命运。
这就是那些毒物为什么不顾一切的向白彩姑的身上袭击的原因。这些毒物都知道,没能把白彩姑毒死,自己就会灭亡,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小河的水虽然不深,但水里却有很多鱼,这些鱼看到白彩姑和白彩姑手里的电筒亮光时,也没有退缩,反而不停的向白彩姑的双腿上碰来,还有一些比拇指稍大一些的鱼儿,不停的张嘴试咬白彩姑的双腿,看看白彩姑的双腿是不是好食物。
白彩姑很快就走过了小河。
过了小河,就是金衣和尚的住处了,白彩姑有紧张,双手握着喷火枪,小心的前行。
一直走了半个时辰,也没看到山洞里有任何的动静,白彩姑心里有些奇怪,心想:难道这里不是金衣和尚的住处?
正胡思乱想时,白彩姑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脚步声有些杂乱,一听就知道不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
猛的一回头。
借着强光电筒的亮光,白彩姑看到离自己不到三丈远的地方,有三个人影在晃动。
三个人影白彩姑都认识:三人的中间,正是自己日思夜念的肖正,肖正的左边,是金衣和尚,肖正的右边,是一个脸上有丑陋疤痕的男子,不是于海的师兄兼堂兄于山还有谁?
肖正目光呆滞,嘴角一溜口水直流而下,把胸前的一大片衣服都打湿了。
“肖正,你怎么样了?”白彩姑一看到肖正这个样子,立即大声的问到。
白彩姑的声音虽然很大,但肖正一点反应也没有,口水还是长长的向流着。
“放了她!”白彩姑举起了手里的冲锋枪,对准了肖正旁边的金衣和尚。
像是得了命令一样,伤疤脸于山躲到了金衣和尚的身后,而金衣和尚则把肖正猛的一扯,扯到了他的身前,把白彩姑指向他的枪口挡住。
“混蛋!拿女人挡子弹,金衣和尚,你真不是东西!”白彩姑怒吼了起来,他想开枪又不敢开,因为金衣和尚躲在肖正的后面,双手从后面抓住了肖正的胳膊,把肖正拉在自己的身前动来动去,白彩姑根本就找不到开枪打金衣和尚的机会,他更担心自己一枪打出去,会把肖正误伤。
白彩姑想了一下,改端着枪,慢慢的向肖正走去,一边走心里一边想:只要金衣和尚一露头,自己就立即开枪。
没想到白彩姑还没走到肖正的面前,金衣和尚忽然双手一用力,抓着肖正的两只胳膊,把肖正从地上提了起来,不停的左右晃动,更让白彩姑没法开枪了。
肖正一直不出声,她双目呆滞,好像早就已经神智不清了,金衣和尚双手分别抓着她的两只胳膊,左右晃动,她非但一声也不吭,那身体,更是像个没有骨头的布娃娃,软软的随着金衣和尚的手晃动着。
白彩姑吓得不敢再向前走了,他担心自己再向前走,会惹得金衣和尚把肖正摇晃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