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值得孔雀开屏。
  宁软还踩他……他说什么了?
  楚渊见蒋磬封铁青着脸,更加得意,烤完小裤又烤他弄脏的t恤衫,他已经洗干净了,宁软可以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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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毯子被宁软抱在怀里,夹在腿.间,宁软睡觉并不是很规矩,再加上威诺芬送给宁软的衣服其实算不上遮肉。
  t恤衫被宁软蹭得往上,露出一截窄细的腰,大片白皙透粉的皮肉露在外面,t恤衫卷边的地方瑟缩地藏着更加让人欲罢不能的风光。
  短裤也是,太短了,几乎能够看到少年里面粉粉的小裤。
  【威诺芬,你又在打什么马赛克,这就限制级了吗?看个腿都限制级吗?】
  【你就让我看一眼老婆吧,我求你了,我已经失眠好多天了,我要是看不到老婆的粉粉的小——哔哔哔——我真会睡不着觉。】
  【你要是不行,你就别干了吧,哥!!!别耽误我看宝宝。】
  【卧槽!!!】
  直播间要看老婆的呼声戛然而止,藤蔓从湿润的地面破土而出的钻出来。
  最开始只是冒了个芽尖,下一秒迅速长大,缠住宁软的腿,白皙的腿被藤蔓勒出红痕,绵软的腿肉从藤蔓之间漏出来。
  不知羞耻地钻进空荡荡的裤腿。
  宁软被勒得难受,伸手想去掰开缠住他的东西,却被藤蔓抓住了手。
  藤蔓才开出毛绒绒的老虎耳朵被塞到男孩的手里,让漂亮的宝贝抓住,玩弄。
  藤蔓上的毛绒绒老虎耳朵像是在哄睡一般哄着宁软,轻轻在宁软手心颤动。
  “……簌簌……簌簌……”
  【艹,为什么藤蔓会动,还能长出老虎的耳朵,还有,他的舌头是哪里来的,他不会还有***吧。】
  【不会又是宝宝的死鬼老公吧?】
  【宝宝睡着的样子好乖呀,又乖又漂亮,好想亲亲宝宝。】
  【宝宝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没有老婆,宝宝,你让我***一下吧。】
  【还是到处捡别人器官的藤蔓,老虎的耳朵,他居然还有舌头,他是不是还有狼***啊,捡破烂的藤蔓,捡了破烂回来就给老婆玩。】
  【他怎么知道宝宝喜欢毛绒绒的东西?】
  【你就不能多捡几个毛绒绒回来吗?没见到宝宝喜欢玩吗?没用的藤蔓,活该你没有老婆。】
  宁软难受极了,就算手上有团毛茸茸也难受,很奇怪的感觉,好像完全被人禁锢了,想动都没办法动。
  破碎的呜咽声中宁软吐出一句,“走开……”
  很细微的一声,藤蔓却真的停下了,只是亲昵和宁软贴贴,就像是他们是亲昵的爱人。
  “簌簌……簌簌……簌簌……”
  宝宝……老婆……我的……
  藤蔓不断颤动着自己的叶子,明明是一颗藤蔓,却让人瞧出了狗疯狂摇尾巴讨好人的模样。
  好乖。
  宁宁。
  簌簌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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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宁软睡醒,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宁软懵了。
  楚渊昨天晚上打他了?
  还是蒋磬封那个变泰!?
  宁软有些气恼地抱着自己的腿,坏蛋。
  都是一群喜欢欺负人的坏蛋。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他。
  三个人几乎是一起挤进帐篷的,同时看到漂亮的少年抱着膝盖,可怜巴巴地掉眼泪。
  小漂亮身上嫩白的软肉红痕斑驳,抿着红肿的唇珠,气恼地看着他们,“你们坏死了。”
  “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被小漂亮骂着,楚渊和蒋磬封的眼神晦暗不清。
  顾徽只觉得脑袋晕晕的,宁软好像骂他了,只是他没有欺负宁软啊怎么骂人也这么可爱,生气的人样子也这么漂亮啊。
  宁软是什么漂亮宝宝吧。
  宁软还可以再骂他几句吗?
  楚渊上前去托住宁软被弄得全是痕迹的腿检查,轻声问着,“怎么会这样?”
  蒋磬封也不落后,走过去,绕到宁软身后,揽着宁软的细腰,仔细检查。
  “宝宝,怎么连后腰也被人按着……”亲了。
  还不承认。
  楚渊就是一只坏狗,蒋磬封也是坏狗,居然还不承认,明明是他们做的,居然还问他,怎么会这样。
  宁软气得肩膀都在颤抖,睫毛也颤啊颤的,“我……我讨厌你们。”
  宁软哭得更可怜了,一声比一声难受的呜咽声把顾徽从“老婆生气也好漂亮”的无限循环中拉了出来。
  顾徽慌张无措地想去给宁软擦眼泪,“别哭啊,宁宁,你别哭啊。”
  “你一直哭,一会儿眼睛会痛的。”
  “别哭,别哭。”
  “你还想吃浆果吗?我今天给你找好多回来,好不好?”
  顾徽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宁软,可是宁软就是觉得委屈得不行。
  他好好睡觉呢,结果一觉睡起来,哪里都痛,像是被打了一顿。
  楚渊是讨厌他的。
  还有蒋磬封昨天还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他,不是想打他是什么?
  楚渊无数想问的话,都被宁软的眼泪堵了回去。
  安慰宁软的话又被顾徽一个人说了。
  楚渊只能冷着脸给宁软上药油,想把宁软腿上青青紫紫的碍眼痕迹揉开。
  蒋磬封好脾气地给宁软道着歉,“对不起,是我的错,宝宝生气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