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吉文拿出一把刀,伸胳膊用刀在自己的手掌处在划了一个小口。
又拿起唐善清的一只手在她的手掌处划了道小口。二人鲜红的血瞬间滴在了茶水杯里。
片刻后二人的血瞬间混在一起。
骆吉文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何莹脸色大变:“怎么,怎么会这么巧合,竟然融合了?这……太不可思议了。”
元真叹息了一声,摇摇头:“或者是他们的心灵相通所致吧?”
何莹冷冷的瞟了一眼元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说这种笑话。”
他冷眼一扫,看着唐善清转身又在自己手掌出划了一刀。
何莹大惊的睁大眼睛,大呼:“啊?皇兄不要,你不能这么做!”
骆吉文没有理会,接着用自己划过的地方对准唐善清划过的伤口处,两人的手紧紧的我在了一起。
他深情的注视着唐善清,一点都不肯离开她的视线。
时间在二人的幻术中一点点的过去。
骆吉文脸色脸色变的有些苍白,满头的汗珠一滴滴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发丝间被汗水染湿。
昏迷中的唐善清突然轻轻哼了一声。
眼前暗黑色的双唇变的有了一丝血色。就连苍白的脸颊也变的一有了气色。
骆吉文松开唐善清的手,眉头一皱。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何莹立刻上前,扶住骆吉文,急切关心的询问:“皇兄,你还好吧?”
骆吉文拖着虚弱沉沉的面容,摆了摆手:“无碍!”
元真也上前搀扶:“我送你回去休息!”
骆吉文点点头,他突然转过身冷冷叮嘱道:“记住,此事不得让任何人知道!”
何莹脸上的泪瞬间划过,抽泣着点点头。
元真服着骆吉文离开了房间。
何莹转身坐到了唐善清的床前,哭着抓紧唐善清的手:“唐善清,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大皇兄为了你,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了,日后你若有负与他,我定不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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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窗外的喜鹊飞在院落的枝头上不停的叽叽喳喳的叫着。
早上的阳光透进了窗户,照了进来。
躺在病床上的唐善清眉头一紧,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模糊的视线渐渐的清晰了些许。
“嗯……”唐善清轻哼了一声。
趴在桌子上的何莹抬起头,苏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向唐善清。
见唐善清醒了,心生欢喜的大呼着:“唐善清,你醒了?太好了!”
她立刻跑到唐善清面前,抓住唐善清的手。
“你总算醒了。你知不知道这几日都快吓死我了。”
唐善清看着何莹紧张的表情有些不解:“我这是怎么了?”
“你中毒了!”
“中毒?”唐善清一惊,自己怎么会中毒?她用力的回忆着昏迷前的经过。记得,自己当时是遇到了女刺客。
“哦!那些刺客抓到了吗?”唐善清急切的询问。
何莹无奈的摇摇头:“你先不要管这些了,我问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感觉不适?”
唐善清摇摇头:“我的毒……,是何毒?怎么解的?”
何莹脸色突然变的紧张的许多,犹豫了片刻:“嗯……,唐善清,你想吃些什么?我去叫人做来给你吃。”
唐善清笑了笑:“都行!”
“那好,我吩咐人帮你做碗汤品过来。”
唐善清点点头。
何莹转身离开了房间。
唐善清疑惑的看着何莹,她怎么觉得何莹今天有些不对劲呢?
唐善清头还是昏沉沉的,她伸手拽了一下被子,突然手不禁的有丝疼痛,她伸手看着自己的手心,白布裹着的手心。
唐善清心生疑惑: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记得昏迷前是胳膊受了伤啊?怎么自己的手也伤了?
究竟都发生了何事?自己只记得昏迷前,骆吉文赶到了自己的面前抱住了自己。
不知他怎样了?那些凶手会不会对他不利!
唐善清一脸担心的想着骆吉文。
小男孩把唐善清送到床边,转身掐起腰,一脸不耐烦的摇着头:“那寒冷之地,如若不是为了互送敬禾君主和亲之事,本王才不想多逗留呢!”
小男孩说完,便往唐善清身上看,细研仔细反复打量着她。
唐善清看着小男孩这般疑惑的神情转了个身。
“为何这般看我?”
小男孩瘪了下嘴:“你这女子真是好生不得安宁,我听闻你近日又遭了行刺?真是叫人不得清闲,你也是个怪事,来我宫中还不过数月,就与人结怨,它日还不得生的事端?”
小男孩上下看着唐善清:“毒可解了?”
唐善清笑颜面对这个小大人,话言道,人不大,却生的一副小大人的莫样,这就是辈分高的缘故,见到谁都摆出一副谆谆教诲的架势。
“多谢小王子关心,解了!”
小男孩啧啧嘴巴,凤眼微微往上一挑,露出了一丝疑惑的神情:“说来,你也算命大之人了,竟然中了黑巫蛊之毒还能活下来的人,真是不简单了。”
他说完便撩眼看到桌上的蜜饯,便心生欢喜,上面拿起蜜饯便放进了嘴里,美美的吃了起来。
唐善清百思不解,刚刚小王子的话是何意?什么黑巫蛊之毒?为何从未听说过?
她上前便追着小男孩寻个究竟:“小王子,你刚刚说我中了何毒?”
小男孩只顾着品尝蜜饯,一边吃着一边解释:“哦!你说黑巫之毒啊?那是我们燕北失传已久的一种邪教,就说已传上百年,但是先帝在之时,这种邪教曾多次蛊惑人心,被朝廷镇压后,此教就销声匿迹了,就教巫神首领也不知了去向。从此这邪教的黑巫蛊之毒也跟着消失了。”
小男孩说到这,顿了顿:“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邪魅之毒到也生的蹊跷,想那黑巫蛊毒如此这般邪气,处了巫神首领外无人可解?你这毒又怎能解得呢?”
小男孩一脸疑惑,看着唐善清又打量了起来。
唐善清诧然惊羡:“你是说我中的毒并无解药?”
小男孩点点头,一脸可以这么理解的莫样,又拿起了桌上东西吃了起来。
唐善清脚步一轻,心中却有种不安的神情。
她总觉得这次的事情有些忐忑,却又说不出哪里的缘由。
刚刚小男孩这般讲解更让她道不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