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善清忽然觉得对不起仕郢,星奴只是假扮的和亲公主,并且奇迹般的没死,还练就了魔鬼般的武功,他们被利用了,被骗了,如果仕郢惨死,就等于死在她唐善清的手上,此刻,越想越觉得心急火燎,如此一来,她怎么对的起死去的皇帝,那个曾经给他温暖的老头。
摸摸自己的肚子,唐善清觉得它日渐膨胀,如果到了滚圆的地步,她连行动都不方便又如何想办法救出仕郢。
推开湘木门,门口站着两位雄壮的杀门侍卫,唐善清暗暗的骂着,真他奶奶的不是人,除了眼珠子转,站一天一夜,浑身上下哪都不动。
唐善清咧开衣领,露出性感的锁骨,柔嫩的双手摸上侍卫的前胸,语气娇滴滴的,“这太闷了,我们一起出去透透气,怎么样?”说着,眼尾上挑,手指滑过侍卫的脖子,媚惑的功夫依然了得。
侍卫的身体微微的后倾,眼睛盯着唐善清的脖子,直勾勾的,但仍然一言不发。唐善清见有反映,手一直下移,一只手臂环住侍卫的腰部,借着手的力气,惦点脚尖,另一手抚住侍卫的耳朵,嘴唇轻轻的呼着气,“想要吗?”
唐善清的声音轻的让侍卫觉得浑身痒痒,热血沸腾,恨不得揉上她的胸脯,但他依然不敢动,他的惧怕压抑着男人本色的欲望。低头看着那张勾魂的脸,侍卫立刻闭上了眼睛。
唐善清双手捧着侍卫的脸,“睁开你的眼睛,不敢看我吗?”
侍卫后撤两步,惶恐的低下头,双手抱拳,“月奴母主,属下不敢,请饶了属下。”
“母主?什么母主?”
“楼主交代,母主不得离开寒宫殿的冰室,如有差池,属下人头不保。”
“我知道了,我不强迫你和我出去透气了,你刚刚说的母主是什么?”
“您已经是母主了,楼主已告昭全门,您有了身孕,三日后,将与您大婚,在这之前,您只能留在冰室休养。”
“什么?跟谁?大婚?”唐善清气的眼睛发直,那个带着面具,满肚子坏水,满脑子阴谋的变态要娶她?葫芦里又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靠靠滴,嫁给他还有活路吗?
想到此,唐善清逃跑的念头已经冲上了脑门,不管三七二十一,抽身便跑,早已将机关重重抛到了脑后,脚下是一个个的十字方格,不知道哪个下面就是万箭或刀坑。
此时,侍卫横揽唐善清的蛮腰,将唐善清腾空拖起,只见唐善清刚刚踩下十字格立刻机动折叠,越来越快收缩起来,中间的空洞越来越扩大,地板下的黑洞布满冰刀,寒冰室的木门开始自动关闭,如果此时不能跃身回到冰室,当地板全部收起,唐善清连同两个侍卫都将被冰刀穿成人串!
侍卫的背后,忽然重重的一掌,气力的波澜腾起透蓝的屏障,侍卫口吐鲜血跌落黑洞,手中的唐善清被一跃腾空丢落,只见,一袭白袍下,双臂在半空中揽回唐善清,收入怀抱,脚下空腾,在木门关闭的最后一刻,迅速挤入。
唐善清在这仅仅不到30秒的时间里,除了惊叫,什么都没干。
白袍落地,还没等唐善清反映过来,一个重重的巴掌袭来,唐善清被一掌打的啪在地上,嘴角溢出红色的液体。
“我说过,你不许出去,除非,死。”骆吉文的声音依然是低沉的阴森。
唐善清扭过头,冷漠的看着骆吉文,“死?你舍得我死吗?我死了你用什么控制暗月国?”
骆吉文走近唐善清的身边,蹲下身,轻抬起唐善清的下颌,“我最讨厌会猜的女人,你以前没这么傻,月奴。”
“月奴?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月奴也许早就死了,她早就死了!而我是谁?我是谁呢?”唐善清看着骆吉文的眼睛,觉得耍他特别解气。
骆吉文的手从唐善清的下颌移动到脖颈,阴冷的笑,“没人能斗的过我,没人,包括你,你是月奴,我杀门的月奴。”
“你确定吗?你真的确定?”唐善清还以笑容。男人和女人的游戏,生和死的游戏,此刻就如同火焰,看谁的火苗更高,谁的城府更深,谁能忍住猜疑。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吗?”说着,骆吉文的手逐渐的用力。
唐善清依然对着他笑,“娶我?让我做母主?让整个明朝国都认为我生下的是你杀门楼主骆吉文的孩子,那么,以后控制暗月国的就是你骆吉文,而不是地下宫殿之上的明朝皇族,你偷天换日,神不知鬼不觉,不是吗?”
骆吉文的手突然的僵硬,他的眼睛里满是疑虑,这不像月奴,不是月奴,月奴无论如何都不会去揣测他的心思,他了解月奴,那是个嗜杀成性的女人,一心只想报仇血恨,用尽一切手段,也要杀了暗月国的丰王。骆吉文的脸几乎贴上唐善清的心口,“你到底是谁?”
唐善清幽幽的靠近骆吉文的耳朵,“我是月奴,你的月奴,杀门的母主,我怀着未来暗月国的继承人,难道,你觉得我是别的什么人吗?”
骆吉文忽的站起,反手再度袭上一个巴掌,他恨女人如此聪慧,从来都是别人猜不出他的心思,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用这样的语言,这样一丁点恐惧都不含的语言愚弄他!从没!以前没有,现在也不允许,将来更不可能!
唐善清此刻,嗓子里已尽是血腥,但已经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的心无比畅快,她就是喜欢看他生气,看这个变态燥狂,这样的男人外表强大的自信,用武功和面具粉饰出来的强大,内心的深处一定有硬伤,那伤,会让他轰然倒塌,不堪一击!
不知什么才是他的硬伤呢?唐善清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骆吉文,她要看穿他,看透他,然而,她要让她永远也看不透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永远。
于是,唐善清扬起长长的睫毛,咧开的衣领下,充满诱惑性感的锁骨,手指揉上去,劈开双腿,她看着骆吉文,幽幽的笑,她说,“月奴会这样勾引你吗?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