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网 > 古言 > 快穿:男神,都很撩 > 第341章 神秘古堡80
  “你干什么?”初墨一急,想要甩开男子的手,男子却不管不顾,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我真有急事。”洛轶澈声音冷冷地说道,初墨狐疑地看向男子,却见男子直接将他带到了古堡外,朝着一侧的一栋单独的楼房走去。
  “我偶然救下了一些人,而他们又有着生命危险,我便做主将他们带到了古堡。”洛轶澈边走边说着,放开了初墨的手臂。
  “不用向我汇报,你看着办吧。”初墨接口说着,就是为了这事?
  “他们说想谢谢古堡的主人,恳求我无论如何将你带过来。”洛轶澈继续说着,两人已经到了门前,洛轶澈一开门,只见屋内大厅中,青叔正坐在沙发上听着戏曲。
  “你也是古堡……”初墨正要说道,看到屋内的人,顿时愣住了,继而又顿时反应过来,“你如今有权做这些,也不必带我来。”
  初墨抑制着砰砰跳动的心,看着青叔站起身,朝着洛轶澈走来。
  “青叔,这就是古堡的主人,也是我的未婚妻。”洛轶澈的话让初墨狐疑地抬起头看向他,他不是被逼的么,为何在青叔面前要这样介绍,难道是她看错了人?
  “多谢,多谢小姐收留我们,我是青叔。”面前青叔客气地打着招呼,一副疏远却又带着感激的神情,让洛轶澈一愣,再看初墨,依旧一副不耐烦的神情,难道他们不认识?
  洛轶澈不甘心地摇了摇头。
  “哈!!哈!!哈哈!!”一阵孩子的笑声传来,正在嬉闹的两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没有看见门口站着人,一下子从门外闯了进来,初墨身形一侧,才避免被男孩撞到。
  而男孩子身形不稳,顿时朝着地面摔去,眼看着额角就要磕在桌角之上,初墨本能地向前,伸出手臂拉起小孩。
  “十三,小心。”初墨不由自主地开口说道,顿时已知自己已经说漏了嘴,可是想收回已经无济于事。看了一旁洛轶澈,男子像是没有注意到,也是,也许洛轶澈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小孩子就叫做十三。
  洛轶澈目光中闪过一丝亮色,却没有出声,静静地看着初墨将男孩扶了起来,又耐心地将男孩身上的灰尘拍去。
  “你有身孕,别蹲这么久。”洛轶澈忍不住提醒道,初墨一愣,顿时间知道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再看向洛轶澈却没有任何怀疑的神情,顿时心中一宽。
  “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男孩抬头看向初墨,一脸奇怪的问道。
  “哦,你还记得当日我与黎医生去看你的么?”初墨一愣,顿时拍了拍孩子的头,解释道。
  “对,对,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你认识黎医生。”林嫂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正好听见初墨的话,顿时间想起来了。
  “是啊,林嫂。”初墨顺口叫道,感觉回到了往日的时光。
  “多亏了洛少爷救了我们,不然,我们陈帮的老老小小都……”林嫂一声感叹,顿时想起了当日的神情。
  初墨一愣,抬头看向洛轶澈,男子确是一副探究的神情看着自己。
  “林嫂,你说的黎医生是……”洛轶澈开口问道。
  “哦,黎医生就是当日给为十二、十三看病换药的医生,我只知道他叫黎医生,是位好人啊。”林嫂连忙头转向初墨,“这位姑娘知道,他们认识很久了。”
  初墨一愣,认识很久了么,一旁青叔连忙暗中推了推林嫂。
  “老婆子你乱讲什么,黎医生和这位姑娘是为了帮十二、十三看病才一起来的,这位姑娘是洛少爷的未婚妻。”
  洛轶澈于是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初墨,初墨只得回答道,自然,她是知道洛轶澈认识黎煜池,心想若不是这样一层关系,只怕今日真的解释不了为什么会认识面前的小孩子。
  “黎煜池,一次偶然的机会认识的一个医生。”初墨简单地介绍着的,洛轶澈点了点头。
  “原来是他,林嫂原来不知道我与黎医生也是旧相识。”洛轶澈继续说着,“只是没有想到初墨也认识他。”
  “怪不得,黎医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我们,原来是这样。”林嫂恍然大悟,“洛少爷、这位姑娘、还有黎医生都是好人。”
  “林嫂你多休息,把这里当自己的家,别客气。”初墨拉着林嫂的手安慰着,陈帮被人追杀,这个帐她要算到底。
  “那我们先走了,有什么需要过来说一声。“洛轶澈同样说道,初墨的身影转过便飞快地朝着古堡走去。
  她的印象中,陈帮从来没有这样的对头,到底是为了什么,帮派相争,初墨暗自摇了摇头,他们再胡闹也不会做出自我相残的事情,余光中,看到洛轶澈不紧不慢地跟着她的脚步,也不开口。
  “刚才你说他们是一个陈帮的人?”初墨再也忍不住,开口问道。
  洛轶澈心中一笑,看着初墨急切却隐忍的神情,摇了摇头,初墨的面上露出一丝失望。
  “当日我无意碰见,无意间救了他们,再说,陈帮的帮主与我也算是故交。”洛轶澈静静地说道,神情淡定。
  故交?初墨狐疑地看着男子,真是说谎一点草稿都不打,好歹她这个陈帮的帮主还站在面前。
  “这么说你跟那个女帮主很熟了?”初墨讥笑一声,“估计什么人下的手你也知道一二吧。”
  洛轶澈却不答话,嘴角一笑,跨进古堡大门,却突然转身,初墨没有注意,顿时差点撞了上去,洛轶澈定定地看着初墨,足足有半分钟,这才开口道。
  “因为很熟,所以我就查了查,发现了一些线索,你要不要跟来看一看?”洛轶澈说着,转身便向前走去,似乎肯定初墨一定会跟他来。
  意料之中的,初墨点点头,“去看看也行,反正也是闲着。”初墨故作轻松,跟上洛轶澈的脚步,急切的心情让她直接忽略了洛轶澈刚才怪异的神情。
  走上二楼,洛轶澈转身走入一间房内,初墨跟了上去,却是一间卧室,初墨一愣,面前的卧室却是熟悉,顿时想起,这里原是她住的地方,只不过她房内的东西都搬到了楚离的房中,而这里也换了一个样,所以初墨开始没有注意到。
  洛轶澈径直走向一旁的沙发,坐了下来,示意初墨也坐下,初墨依言坐下。
  男子不是说告诉她关于陈帮的消息的么,为何带她来这里。
  “这里是你的房间?”洛轶澈看着面前的房间,却转过话题,向初墨问道。
  “以前是。”初墨不在意地答道,“陈帮的事情,你好像比较热心?”
  “我却觉得少主比我更关心。”洛轶澈目光看向初墨,初墨连忙摇头。
  “我只是好奇而已,而且,竟然连孤寡老弱都不放过,这样的人应该受到惩罚。”初墨解释道,洛轶澈点点头。
  “陈帮我不熟,之后才了解到,原先的帮主的确很仗义,收留了很多流浪的儿童,然而这一次想要灭了陈帮的人来头很大,应该是想一举将陈帮歼灭。”
  “什么?”初墨面色一僵,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洛轶澈,手指紧张的发白。
  “恩,陈帮跟随青叔的三十六人死了三分之二,而另外跟随其他二人的一百余人只怕也是凶多吉少。”洛轶澈摇摇头。
  “为什么?他们与陈帮究竟又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下这般狠手。”初墨咬牙说道。
  “是啊,当日看到那样的惨状,其中一个断了腿的男子肠子都给挖了出来,青叔一手夹着一个孩子,若不是裕四的人及时赶到,只怕一个都不剩了。”洛轶澈静静地说着,一边看着初墨的反应。
  初墨面色隐现青色,一股巨大的愤怒隐忍在这具娇小的身体中,似乎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小橙子,你说这仇该不该报。”洛轶澈接着问道。
  “当然,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初墨一字一句地说道,断腿的曲叔,那个疼她如父亲的曲叔,半夜被师傅责罚偷偷送来馒头的曲叔。
  半响,洛轶澈静静地看着初墨,再也不说一句话,初墨突然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洛轶澈,他刚才叫她什么?
  小橙子?
  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小名,这只有帮里的长辈才会这样称呼她,他,洛轶澈到底要干什么。
  “你是谁?”洛轶澈静静地看着初墨的惊醒,面对着初墨,不带任何表情,静静地问道。
  “我是初墨。”初墨如实说道。
  “你是陈帮的帮主,还是这古堡的少主?又或许……”洛轶澈声音一沙哑,带着一丝激动,面前的女子没有否认,这已经给了他莫大的勇气继续追问下去。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初墨冷冷地站起身,洛轶澈动作却更快,站起身,一把拉住初墨手臂,目光紧紧地盯着初墨。
  “从第一次你手中的银针,到身上搜出的假证,还有发现的那副手套,你能够直接叫出十三的名字,谁也没有说陈帮的帮主是谁,你却知道她是女的。这一切我早已经知道了你是谁。”洛轶澈冷冷的说道。初墨一震,面色闪过一丝无奈,可是男子应该永远无法解释的就是为什么突然间她会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至于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古堡的少主,还是陈帮的那个身份才是你的伪装。”洛轶澈继续说着,目光闪过一丝期待。“所以不管你是谁,这一次我不会再错过你。”
  “什么?”初墨一愣,疑惑地看向洛轶澈。
  “那个陈帮的帮主,曾经偷了玄鹰看管的玉髓瓷瓶,被困在密室里六天六夜。”洛轶澈面色一痛,似乎又回到了那是两人的争斗。初墨心中一震,这个为什么他知道。
  “到后来,玄鹰总是有意无意地泄露藏有文物的消息,而总有神秘人指明要这些文物。你从玄鹰的手中偷了九件珍贵文物,买家一共给了你三千六百万的酬金。”
  初墨目光转向洛轶澈,男子似乎还未说完。
  “这三千六百万的酬金,一部分给你送到了三所孤儿院,那里有着陈帮收下的十二岁一下的孩子二百六十多个,还有一部分,被你藏在了九个秘密的宅子里。”
  “再后来,你身边想要打你注意的男人都会受到不明的伤害,小石头是这样,那个定福集团的富家公子,还有一位老师。”
  初墨定定地看着面前的洛轶澈,喉咙一动。
  “你是谁?”初墨愣愣地看着洛轶澈。
  “我便是玄鹰的主人,也是你的买主。”洛轶澈定定地看着面前的初墨,虽然容貌不一样,可是总有一股似曾相识的感觉,以前他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却可以肯定。
  “你搞错了,你所认识的那个初墨已经不在人世了。”初墨忙避开男子的目光。现在的洛轶澈说这些干什么,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为什么自己的心为突然跳的厉害。
  “现在,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洛轶澈神情一痛,“轶辰已经收到消息,带着暗士去救陈帮的其他人,只要你一句话,陈帮的人就可以获救。我知道,作为古堡的少主,你有能力救他们,只是,就算你们再神通广大,这怕这么短的时间内,也救不了他们。”
  “所以,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亲口告诉我,如果你是那个陈帮的帮主,他们就可以活下来。”洛轶澈静静地说道,初墨身形一震,内心不断地挣扎着。